第(2/3)页 他不想成为残疾,就叫人送来热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后,换了新衣服,重新处理伤口。 那伤口果然发脓了,他拿刀割去腐肉,鲜红的血流出来,痛得他嘶嘶抽气、冷汗淋漓。 他咬牙上了药,一圈圈缠上白纱。 期间,宁小茶洗好了澡,奈何没换的新衣服,只好瑟缩在浴桶里,小声哼哼:“哥哥,我洗好了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就专心处理自己的伤,等包扎好伤口,抬起头,看她露出半张嫩生生的俏脸,眼里水汪汪的可怜,才扔过去一件睡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都扔水里去了。 宁小茶赶紧捡起来,但睡袍还是浸了水,快速粘在了一起。 她嫌弃不得,还是披在了身上,如是出了浴桶,一身湿淋淋的直滴水,像只水鬼似的。 赵征瞧一眼,招呼她过来。 宁小茶身上只有一件睡袍,觉得危险,警惕着没有靠近。 赵征也不催,就大刺刺躺靠在床上,长发披散,胸前的衣袍敞开,显出一种慵懒风流的贵公子模样。 宁小茶看得色心大起,很想扑过去,把他狠狠糟蹋了。 但想到那层兄妹关系,如被泼了一盆凉水,蔫蔫了:“哥哥,我没衣服穿 她把不大的房间扫视了一遍,没看到可供自己换洗的衣物。 外面那么多伺候的人,沈卓更是比谁都细心,给他送衣物,自然会想到她,所以,她现在没有衣物,只有一个解释——狗男人故意没让人送进来。 “哥哥,别闹了,我这样好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