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滚出三里之外。”他快速拉起木心揽进怀里“现在!” “是!”南弦声音发颤,快速闭了房门。 “殿下多虑了。”木心脸色煞白,搜刮理智慌乱“什么都不要,才是什么都想要。”她费力将头偏向外头“她们只会觉得木心算的远些罢了。”再转回来,方才的煞白纯然潮红,梗着脖子在他怀中扭脸错过他的对视,“殿下会有得偿所愿的一日。自然有不需要木心的一日。在两清之前,我们还是算清楚的好。” “算清楚?如何算清楚?”他挑眉看去,怀中眼眸强装镇定却孩子气的憋红了双颊,看着好气又好笑。他喉结滚动再忍不住,毫无预兆探头将滚烫陨落在她唇间,只一霎便分离开来,故作不经意盯住她的震惊调笑“这个怎么算?” 半晌未有回应,苏木心雷击似的呆住,瞪圆的眼睛直愣愣的释放着讶异,只有身子在他怀中战栗得明显,朔宁王终于难掩得意侧目,报复似的快意“本王没记错的话,是有医家说,肉体乃承盈之躯,几许触碰根本毫不在意。嗯?” 震惊的之下的徨乱和羞恼并未如他预料的持续太久,苏木心狠命咽下一口气,不知是为了平复几乎快要撞出胸膛的心脏还是压抑胸口的错愕,她肉眼可见的快速调转会日常的漠然和冷静,方才瞪圆的眼睛亦垂耷移去“三皇子不必试探。木心二十余,又不是十二岁,既应了您的赐婚,自然知道会如何。”耷拉下的眼色陡然坚定“青月算不得名门闺秀,木心在旁人嘴里也早就名节俱丧,饴笑于人。我愿意留下,您厌弃我我也会在这猫着,当奴隶当飞贼也得猫着。我不愿意留下,自然消失得了无踪迹,绝不靠这点名声过活。” 身子虽在他怀里,可那眼色却好似离着自己五尺八丈的遥远,女人的眸中甚至开始流出丝丝不屑:“逛窑子还带安神香,您唬得住那些官妓,却不该来唬我。”她咬着下唇,转两次脉腕恼怒斥责“心脉冷寂犹如冰碴的人,装什么风流浪子!” 男人的眼神虚眯出了然于心的先觉:“就知道你在生气。”他冷哼着松开她“从前在永安宫,她待你又不好,离了她又要疑心与你,如今气的昏死几日不解气嚒?” “我在永安宫趴了两年都相安无事!”苏木心再懒与他做样子,鼻息长出一气忿忿“顾北南弦足够杀一百个高雨堂了,你费尽周折逼我出手。现在皇后提着那根骨簪疯了一样探听消息,还引得荆夫人来查我,你倒好去中间救我一救。我经手多大的买卖,都没您的算盘打的响亮!” 皇后能成皇后,最大的本事便是有荆夫人这个能干的好妹妹。朔宁王冷笑撑住太阳穴侧目看着面色红涨的女人,又羞又气的模样着实可爱在心头“除了荆夫人,才能除了这府里里里外外的眼睛。你也会明白,你嘴里那些每年都会有的,囤积居奇的商贩、成日漂你油水的商号都是如何出来的。”他温和包容着女子的责怨眼色掐住她的面颊“你心疼她们姊妹,那本王只能心疼你了。” 见她咬牙要发作,三皇子早早预料提高嗓门“本王可没要你杀人,更没有逼你做什么。甚至与你自由,在本王的府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好?”他突然改了调笑眼色,顺势扣紧她腰间,木心挣扎不出,羞恼低埋着脑袋,艰难抽出间隙分辩:“这有什么区别?!仗着你知道我的秘密,握着我的把柄,便怂着我替你铲除异己,你……” 你清楚的很!!!朔宁王陡然正色“你在皇宫里蛰伏两年都查到过些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早就做好准备了!苏玉怎甘沦为棋子!你只是由着本王替你摆了棋盘,不仅摆好了棋盘,因由早早的坦诚,本王还得替你兜了底子,不是吗?” “把你这副无辜的模样收一收。本王讨厌虚伪的女人。”额前相抵,似是温柔,偏偏出口的话冷得吓人,“我知道苏木不在乎什么女子名节,可本王需要你表忠。”说罢再未理她挣扎,眨眼的工夫将她横抱在怀,大步流星要走出小药房。 “你等一下!”苏木心霎时慌了神色,手脚并用抵死在柴房门锁“我没有不情愿,我……你容我说句话!祁元熙!!” 趁他顿住的工夫,苏木心麻利落地,压抑慌张颤颤不成一句“你……你……你……” 你什么?见她气的结巴,他再无耐心,抬手要去推门。 你不要欺负我了!!苏木心瞪圆的眼睛似是真的要夺眶出泪雾来,下巴颤抖着控制发声“你虽过的不易,但有爹教有娘疼,有兄弟有朋友,有权有势有兵。我无依无靠无人做主!你既看不起我便不该娶我。你要什么我找给你就是!” “你得圣上赐婚,本王明媒正娶,何来看不起你?” “我没爹没娘是真。可亦是有人教养的。”苏木心方才超红的面色突然苍白,那些血红都转移去了眸中“兴许对殿下来说只是交易一场。可对女子而言,殿下既许了妻子的名分,无论交易,终归婚姻大事,安可草草待我?” 见他冷厉僵持,木心垂首低眉,任由青丝垂坠,她收敛衣摆做着最后的挣扎,低声恳求“婚期也没有几日,你……就不能等等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