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眉目虽有,却有些难办。”顾北下马,正欲说些什么,见着南弦勃发气色忽而调转了脸色“我有话问你。” “嗯?”南弦调皮凑上去,巴眨着眼全然笑意等待着,平日里的尖锐苛刻荡然无存。 “昨夜。”顾北的木然明显拒绝着她的崇仰“你为何要那样做?” 南弦的笑意在呆滞中明晃晃的黯淡下去,眼眸里他的倒影惟余失望,勉强再支起假意的漠然“我不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顾北严厉盯住她残余的逃避。王妃分明可以躲过赤焰之袭,南弦蓄意阻拦,分明是使了绊子故意害她受伤。 “那你是替主子不高兴?”南弦换上怒意,拿食指点在他胸口处:“还是你自己个儿心痛了?” “再有下次,你就换去营里防卫。”逃避的人儿悄然换了身份,面无表情的顾北兀自收拾东西走向内院。 “凭什么?!”她怒意中充斥着委屈,追了两步,又突然听闻园子一头传来激烈的争执。望了两眼顾北的方向,硬着头转去了另一边。她很清楚,在这里,再如何不高兴,恪尽职守才是本分。 木心返些神志时天已大亮,昨晚倒像是睡得出奇的好。她动动手指,从被衾里拿出来,才发现她与他合盖一床就这般绞着手指睡了一夜。 她略抬手看着自己指缝间他的手,手指修长,骨节明晰,指尖也细长,执笔握剑时越发美好,想到以前只觉得这手生的好,只不想现在真握在自己的手里。 “就只有手好看吗?”朔宁王突然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木心对着自己的手指犯痴,手当真比脸还好看? 木心冷不丁发现他早就醒了,吓的赶紧抽了出来,掀开被子欲起身才感异样。天旋地转的恶心,倒下去缓了好一阵。木心无言咬着牙,拇指上粉红的指甲狠狠掐在食指指腹上,却突感异常,抬手端详一阵发紫的嵌痕。 男人疑惑一阵,终于见她似是忆起什么,对自己转过脸来“昨夜不是喊你攻我。” “攻你?”朔宁王冷哼一声,“你知道你昨晚疯魔的如何样子?” “如何?”木心瞪大眼睛。 “什么如何?”朔宁王凑近木心,好笑掐着她通红滚烫的小脸“不管是借机行刺还是自证清白,都太拙劣了些。讨男人喜欢,还是合欢酒好用。” 木心挣扎开来,并不理他戏虐“新鲜菇子服下,全身的痛感都被麻痹,仿若没有极限,五识被虚化,易致幻觉。若以内功推动便会造成功力大增的假象。可是,寻常人如此中伤,会有性命之忧,坚持不了几招的。那些人,一定是用了别的法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