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凭什么要帮你们?”朔宁王冷笑“一个女人?那是我的女人!” 你怎么不开窍呢!!太子恨恨怒斥“你当真为了一个女人,连家人也不管了?!!” 是啊!朔宁王回答的果决利落,眼皮也未眨道“干我何事?!”说吧抬手从他身侧划出一条空隙头也不回的离去。 远望弟弟身影,太子却露出安心的狡黠浅笑,轻摇着头回了殿中。 “奴才瞧着那顾北南弦,在甘泉寺鬼鬼祟祟里里外外转悠好几遍了,不知在忙些什么。”侍从小心盯着外头的天光小心靠近太子“今日咱们还……” 就怕他不动!太子懒懒伸着懒腰“我这个弟弟啊,人家都不懂他。但本王知道,痴心!”他细细点着身边的侍从笑道“你以为他傻,其实贼精;你以为他花天酒地,其实就是个痴种!”他对着侍从讨好的点头恨恨摇着手“你们都不懂他的痴!那种病会让人镂骨铭肌,甘心首疾,魂劳梦断!!嗯?你能懂吗?你懂个屁!本王放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就该是这样的一枚棋!痴傻不重要,要能疯,能疯的起来才行!!”太子眼色逐渐狰狞,齿间咯吱几乎要将牙咬碎吞下,“我就不信,你还能熬多久……” 清晨时分鸟鸣纷杂,景纯打坐与其中,敏锐在石林间察觉一丝悄然步伐停停走走,缓缓睁眼却见碧鸾一双警惕妙目四下观瞧,“真人可是云中来的景纯师傅?” 景纯起身将要做礼,碧鸾埋头低声“受王妃之托,特来给师傅传句话。王妃无碍,还请师傅自在。”说罢急急扭身快速没了踪影。 怎可能无碍呢?景纯垂眉低首,昨夜皇子们几句天医的谈话足以让他了然伴君如伴虎的生活,那样的心惊肉跳恐怕早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 景纯的丝丝牵挂随着夏风温和缱绻而伸,遥遥探进平静的洛阳郊外。那怡丝别院被阳光拢出金色,草亭下的片片翠绿熠熠闪烁,仿佛白日里的星光,蝴蝶纷绕,舞得花香肆意,木心清浅缥碧的衣裳游走期间,甩着一把象牙扇,浅笑静候。 不多时那别院门开,一位容貌艳丽,纤妍洁白的男子在院内散发立着,香肤柔泽,素质参红只美在其一,那双狭长上扬的美目只说夭夭桃李,灼灼辉光并不能形容一二,流盼之间,姿媚肆意。 木心收了扇子,收敛着欣赏的眼色抱拳:“安歌。”望见他错愕一霎,只得苦笑“又不记得我了?” “苏兄。”安歌月白的深袍,外身的鸨羽长袍一泻而下,铺了半个院子,缓缓立手作揖。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请。”那安歌拖着三尺锦袍,盈盈一步,冉冉三缓,亭亭傲然,辗转几间内室,进了中央最偏的一间,安歌请进木心,缓缓推了门扇,离了外头的门童家仆,安歌眨眼换了雀跃神情,此刻的妙目怒时若笑,嗔视有情。 “苏郎!”他翻身扑上,撞他满怀,委屈神色“都有多久了,你才来见我?!”他一把扯去苏木面纱,伸手探上他眉尖儿“你这怎的了瞧着怪苍白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