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事情都是谁教你的?苏木心夸张的朝天翻着白眼做恍然状“阮美人。自然只能是她。”冷冽的讥讽堂而皇之摆在女人的嘴角“朔宁王和阮美人倒是情谊深厚。不然……”她冷冷摸出香盒狠狠磕在桌上“修炼这么久也不过这两块蛇石,她倒大方,辗转来去都给了我。” “什么意思?”朔宁王虚眯着眼望着那香盒磕碎的细裂“这蛇石会如何?” 你敢跟我装蒜!苏木心气头正盛,怨气冲天挥袖将整个粉盒朝他摔去,朔宁王虽有暗中惊心却不曾闪躲,任由那粉盒撞击在眉骨出,划出血痕。 “我哪里对你不起?!”苏木心嘶哑怒斥近乎落泪“你于父亲参透机关;你于母亲落井下石;你于兄弟装痴作聋。可我一日也未想要害你!”她摊着手强忍凝噎不可思议“我尊你于医家赤诚,敬您于将士之义,何故要陷我于这般境地?!” 朔宁王震怒惊诧之下,悲凉渐起“我在你心里,原就如此不堪?”冷冽冻住了痛楚,生出愤恨,也在他嘴角拉出冷笑“不过你说的不错,我早就知道龙骨的事。我原以为他求长生是贪恋,可我发现他也并不爱这个天下。他只是不想死,因为死了就得去面对他不敢面对的人。皇帝有多阴狠便有多恐惧……” “那你呢?”苏木心仰着小脸快速“朔宁殿下踩着刀尖走过来的人,也相信这些玄虚之术?” 朔宁王侧身透出不可捉摸的眼色“你觉得本王稀罕那张椅子?” “你不稀罕。”苏木心挺着颤抖的身体咬牙“您想要的是女人!” 玉儿! “你不要喊我钰儿!”苏木心忿然作色,全不顾地位尊卑,脸面礼仪“我不是你的钰儿!”桌椅翻倒,木心胡乱踢出一条道儿来拂袖离去,嫉恨和怒火烧去了理智,也烧去了脚趾上的痛意。 朔宁王错愕愣在一地狼藉中,回闪思考着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第一日所有的离奇转折,全然没察觉血痕已从眉骨滑落腮边,惊得外头回来的顾北南弦大气难喘。 男人带着几分疲累亲自俯身拾起地上仅剩底子的粉盒朝南弦悬空递去,南弦踩着狼藉俯身小心接过,见主子颓唐坐下撑住额“她口口声声,说我要加害她。去查查那些越人。” “兴许是些误会。”顾北亦谨慎摸着兜里常备的药丸“说清楚了就是。” 哪有这么容易?朔宁王的冷哼带着身子一震“天下如何恶人她都能体谅原宥,独我一人不可信。”再想起木心说起自己无法生养的讥讽脸色,他更觉心间抽紧,痛不可言。 “恕属下冒犯。”顾北单膝跪地凑近主子的灯挂椅“属下照料殿下十余载,依属下愚见,王妃……可能真的病了。”顾北的眉头蹙紧,眼神凝滞又继而笃定认真“殿下从前痴语同王妃今日言行无二,玲珑多疑,推举缜密,反应过激,喜怒多变。即便是医者,也有难控心魔之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