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王造反了。 花容是在颍州听到这个消息的。 船停靠在颍州码头,立刻有人来接应,船上的粮草被伪装成食盐和各种干货分批运走。 颍州与远峰郡相隔不远,气候干燥多沙尘,物产并不丰富,城中本就有些荒凉,安王造反的消息传来,更是人心惶惶。 皇权争夺,富贵荣华,都是上位者争夺的游戏,对普通百姓来说,这些变故意味着的只有灭顶之灾。 之前都在船上,花容没办法发消息求救,到了颍州她想找卫家商号,叶棠却把她看得很严,一刻也不肯放松。 夜里花容把枕头垫在腰后睡了一夜,第二天腰便痛得无法动弹了。 墨晋舟很快来看花容,狐疑的问:“怎么会这样?” 花容疼得满头冷汗,脸也是惨白一片,柔弱无力的说:“许是水土不服,诱发了旧疾。” 墨晋舟让叶棠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仔细帮花容检查了一下,严肃的说:“这位姑娘腰上受过重伤,如今旧疾发作需要好好修养,不然会有瘫痪的风险。” 大夫开了内服的药方,又给了几帖膏药,但毕竟医术有限,药效远不如御医开的。 花容贴完药膏大半天,依然连起床都不行。 送走大夫,叶棠跪下请罪:“是棠儿没有照顾好郡主,请主子赎罪!” 墨晋舟盯着花容看了许久,沉沉道:“去把马车铺上软垫,莫要颠着郡主。” 墨晋舟嘴上说着和花容是至亲,却还是要强行赶路。 叶棠走后,墨晋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花容背上一寸寸丈量,最终在花容腰伤的位置停下,幽幽开口:“安王已反,江家也已成了乱臣贼子,妹妹还多顾惜一些自己的身子,万一真的瘫痪在床,我可是会心疼的。” 墨晋舟的语气依然温和,却透着彻骨的寒。 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用尽全力折断花容的脊骨也是有可能的。 花容心头发紧,面上却是不显,柔柔弱弱的说:“我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痛苦,这伤怎么来的,哥哥不是很清楚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