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其实,在陈向北动手做掉金老时,眼下的境地就已在预料之中。 再者,他出手的整个过程滴水不漏,根本没落下任何蛛丝马迹,断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之所以将他一并关押,不过是为了打鸟仙的脸罢了。 想到这,陈向北便有些于心不忍。 尽管自己能金蝉脱壳,却是苦了鸟仙,出于心虚,他甚至都不敢跟隔壁房的鸟仙打牙祭。 而旁边的牢房内,鸟仙同样有愧,自觉连累了陈向北。 他把鸟头从铁栅栏中伸出,试图看看一墙之隔外的陈向北的情况,无奈太短,根本就够不着。 “小陈子,此事因本鸟仙而起,苦了你了! 不过放心吧,本鸟仙不会让你白受苦!等出去后,本鸟仙一定好好奖励你!” 听见有奖励后,陈向北立马从床板上坐了起来,心中的不忍霎时一扫而空,整个人精神抖擞。 “鸟仙,咱之间不说这些!况且你为鸟向来光明正大,怎可能会在暗地下害人? 用不了多久,待此事查清,我们就能出去了!” “对对对! 本鸟仙要杀人,用得着鬼鬼祟祟?直接把他头拧下来不就成了?” 见陈向北如此挺自己,鸟仙霎时就有了底气。 “再说了,本鸟仙与那金老河水不犯井水,又都是东厂的同袍,就算有再深的牙齿印,最多也就暗里头给他暴打一顿,怎会取他性命呢?” 同时,鸟仙的心头也感动不已。 所谓患难见真情,此时此刻,也就只有陈向北带他如此真诚! “只有明白我的人才知道我有多冤枉。” “小陈子,懂我啊!” 鸟仙心中感慨万千,忽然有种看透世事的感觉,没忍住来了句。 “小陈子,你真好!” 做贼心虚的陈向北,干咳了几声,话锋一转道:“对了鸟仙,他们嘴里所说的金老,究竟是什么来历? 为何他一死,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就连天牢长也亲自过来了。” 说起金老,鸟仙便满腔怒火:“这狗东西就不是个好鸟,本来修行天赋拙劣,愣是靠着修行偏门歪路,弥补太监的天生缺陷,迈进了渊海境,平日时常违抗东厂的命令,更是在暗地下组建党羽,其心可诛!” “哦?什么偏门歪路这么厉害,竟能弥补缺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