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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潋有些好笑地道:“你的眼光,跟临淄大部分人也就差不多。”
从始至终,姜无邪在姜望面前,未称一声孤,只肯称“我”,姿态极亲密。但谈起条件来,也绝不手软。
他轻轻把下巴埋在女人柔嫩白皙的肩颈处,贪婪轻嗅一阵,才道:“你说我不懂他,我可不承认。”
一根青葱玉指,点住了他的嘴唇,将他不断前凑的炙热呼吸往后推。
秦潋轻笑:“人都走了,你还不承认呢!”
“姜青羊重情重义,这是他的优点,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无论秦潋怎么推,姜无邪只是抱着她的腰肢不松手:“这世上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喜欢好人。哪怕身在阴沟,也向往阳光灿烂。再阴暗卑鄙、唯利是图的家伙,也是享受温暖和道德的,虽然他们自身并不愿意付出……所以我欣赏姜青羊。”
“他今日可以为了竹碧琼,去钓海楼冒险。之前可以为了重玄胜,强压王夷吾。以后也会为了我,大杀四方!”
“所以我会选择他,坚定不移地选择他。”
“那么是条件不允许?”秦潋疑惑地问。
姜无邪一口含住她的玉指,这动作竟然没有影响他说话,笑嘻嘻地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他这么重视朋友,这么重视承诺。我为什么不要更多呢?”
“干什么呀!”
秦潋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臊红了脸,一把将姜无邪推开:“知不知羞?”
姜无邪只是轻轻一带,便又将她拉入怀中,四目相对。
这女人的美,是一种端庄大气的美,美得极有气势,美得令人心服口服。
这男人的美,阴柔俊魅,一抬眼一抿唇,都能让人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仅以外貌而论,倒真是天生一对。
姜无邪搂住她的腰肢,便去寻那红唇:“男欢女爱? 天经地义。你我真心相对? 无甚好羞,倒真该叫老天惭愧惭愧。”
秦潋竖起一只手? 轻轻拦住他的胸膛? 不使他再靠近,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虽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但我看姜青羊并非迂腐之人。”
“自然。”姜无邪轻笑,也不知是在笑女人的微弱抵抗? 还是在笑姜望的无谓转身:“之后我会主动找他? 调低效忠时限。在失望之后再给他希望,我们就能得到更好的条件。”
“你也不怕他找到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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