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时罗将军抱着小糯米进宫的时候,看到孙子那张哭得已经半是青紫的脸,明元帝的心就像是被狗狠狠地咬了几口般痛着,他亲自抱着小糯米,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恨不得当场就把惠先生碎尸万段。 明元帝知道,如果事情要简单一点处理,直接处死了惠先生就是。 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看到小糯米的脸,那盈盈的黑眸子上头笼的泪水,他就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亲王夺嫡,风波不断,他虽不愿意看见,却也没那么痛心疾首。 大人打生打死,是大人的事情,他小糯米才刚满月,何罪之有?就要差点遭此狠手,明元帝怎能善罢甘休? 所以,听了安王这句话,明元帝直接一块墨砚就扔了过去,怒不可遏,“管治不力?朕看着都是你下的命令。” 墨砚正中安王的额头,掉下来的时候就染了血。 安王跪着不动,甚至连抽痛一声都没有,直直地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儿臣就是再心狠手辣,也不可能会对刚满月的小侄子下手,儿臣冤枉!” 明元帝厉声道:“你冤枉?就算不是你,你府中的人办了这事,你也冤枉不到哪里去,你若没这样的心思,底下的人会冒着性命的危险去为你筹谋?” 安王心思已经清明起来,道:“父皇,您说得对,儿臣不算冤枉,只是此事着实处处透着怪异,还请父皇调查清楚。” “何来怪异?”明元帝怒道。 安王伸手擦了一下额头流下来的血,道:“父皇,难道您不觉得怪异么?静候既然把惠先生接触之事告知了老五,老五为什么不直接回禀父皇,而是要静候冒险带走小太孙?难道他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还有,惠先生虽然是儿臣的家臣,可儿臣对他十分不信任,很少会交付重要的事情给他办,父皇可打听一下,儿臣这些年,何曾叫他办过要紧事?为什么这一次掳走小太孙,这直接有可能要了儿臣性命的大事,儿臣会交给他去办?所以,儿臣是被人陷害了,还请父皇明鉴。” 明元帝冷冷地道:“所以,你这话是指老五自编自导?” 安王斗胆地道:“父皇,儿臣确实有这个想法,且老五不是头一遭这么做了,之前不是自伤过一次吗?” “胡说!”明元帝大怒,一拍桌子,“朕何时说过他那一次是自伤的?” 安王慢慢地抬头,眼底有些狐疑,“若不是自伤,凶手是谁?” 明元帝脸色一滞。 为了保护老大,所以之前老五遇刺一事,他没有选择继续调查,之后也没有公布结果,只是含糊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