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韦太傅进了配殿,宇文皓就马上闪出去把门关上,只留下镇北侯与韦太傅在里头。 宇文皓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天杀的,什么破事都给赶上了。 镇北侯见宇文皓躲开,只留下韦太傅一人在配殿里头,气得都要掀瓦顶了,破口大骂。 韦太傅哪里容得他这般痛骂太子? 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镇北侯痛斥,“莽夫,莽夫,还知道君臣之道吗? 事实未曾查清楚,就敢在宫里头撒泼胡闹,一把岁数,脑袋连黄口小儿都不如,怎还有脸活着?是谁说与你听太子妃要害扈妃的? 你瞧见了还是安王瞧见了? 安王是个野心勃勃的伪君子,你信他的话也不信太子的话? 太子妃当日不是曾救过你老母吗? 你这是恩将仇报,这么多年战场历练,就练就你这身莽夫习气了? 哪里有半分大将的气度与智慧? 这配殿里头,八根柱子,你寻一条自个撞死在这里,休得丢人现眼。” 镇北侯被韦太傅指着脑门这般痛骂,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他举起了拳头,想朝韦太傅的脑袋上招呼,韦太傅气极之下又痛骂了一通,正喘着粗气,一副要昏死的模样,他这拳头便改为一扶,“您老可别激动,本侯不跟您一般见识,您就是个专护着太子的,肯定为太子说话。” “你不该向着太子吗?” 韦太傅刚沉下去的一口气又吁吁地喘了起来,“你最该是护着太子妃的人,因为她在里头救着扈妃,昏聩,昏庸,无知,无能,你这些年立下的功勋,都把你的脑袋给浆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