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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我能不去吗？”

    对方说，“如果你不去的话，没人作证的情况下，那人可能会被即时放出来。”

    慕小小想到刚刚那搭讪男，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她就不想让那人好过。

    这时，警察补充道，“而且，对方现在反过来指控你，说你偷拍了他的照片，侵犯了他的肖像权，他保留控告你的权利，所以你必须跟我们走这一趟。”

    也就是说，她此时没有拒绝的权利。

    慕小小有些无奈，但她只能配合。

    “好吧，我跟你们去。”

    还好，附近的警局离得并不远。

    在车上，慕小小还犹豫着要不要给尹少桀打电话。

    她要是说，她现在被带去警局，他应该会丢下一切，过来找自己吧？

    可是，那女生要是他组织里的伙伴，让他这样丢下朋友，好像不太好。

    慕小小心里的天平左右摇摆着。

    她想任性一点，以自己为主，不要那么懂事。

    可是，她学的礼仪，又让她做不来那么不懂事的事。

    要任性，还是懂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任性是最好的，谁都不喜欢当一个懂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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