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云安安不敢再回忆,甚至不敢在这里久留,慌不迭跑出了病房。 待周身都透出一种餍足气息的霍司擎从浴室里出来,果然没在病房里看到某只小东西的身影,薄唇不由勾了勾。 真是好欺负。 - 翌日,云安安拿着保温盒离开水榭阁时才想起来,那天和她一起被关在木屋里的少年怎么样了。 打电话问过乔牧知道了病房号,才发现他的病房在不同的楼层。 云安安便折回去,又做了一份饭菜,提着回了医院。 因着昨天的事,云安安还是把饭菜给了霍白薇,麻烦她跑一趟,自己则拿着那个小屁孩的那一份下楼了。 “嘭——” 刚走出电梯,云安安就悲催地和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保温盒应声落地。 云安安身子往后弯了一下,一只微凉的手立时抓住了她的手臂,稳准地把她从快要跌倒的局面拉了回来。 “谢,谢谢。”云安安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保温盒,一手捂着撞疼的额头,一边跟来人道歉。 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这个人站的太贴近电梯门了,正常人谁会这么做? “没事,小心些。”从头顶传来的男人声音略微低哑,似是醇厚上好的酒,又携着种说不出的淡泊悠远之感。 仅听着声音,便让人不觉对此人生出更大的好奇心。 云安安微微抬头,入目是一袭月白色上丝丝银线勾勒出几片青竹的唐装,随意搭在身前的右手上捻着一串檀木佛珠,可见是一个温润之人。 可当云安安抬头看见男人眼上的白布时,忽然愣了下。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 “七爷!”就在这时,三个保镖从走廊尽头匆匆赶过来,其中一个将云安安隔开后,便警惕地看着她。 被称为“七爷”的男人微微抬手,示意他们退后。 那双被白布所遮的双眼分明也看不见什么,却让云安安有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人视线中的错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