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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晅道：“我也不知道，但你不想早日试验你身份证的用途吗？”

    玄微霎时心动不已。

    她想，非常想，无与伦比地想，不然干嘛每时每刻把这张轻飘飘的小纸板子揣身上，到现在还没派上用场。

    “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他捕捉着她闪烁出来的迟疑，举高手机，打开计时器，把它摊到二人中间。

    分秒必争。

    玄微纠结着，打算趁此机会问出个确切答案：“结婚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也不是没私底下偷查过，就是个婚姻关系的法律文书，巴掌大小，实在看不出有多大能量，比身份证还叫人捉摸不透。

    陆晅不假思索：“是我的卖身契，卖给你。”

    玄微眨巴眨巴眼：“真的吗？”

    “骗你干嘛。”相处得太久太多，他投其所好的能力已成为条件反射。

    陆晅补充：“这个证有两本，我们一人一本，到时我的也放你那，我就永远也没法摆脱你了。”

    玄微登时顺心顺意地咧嘴：“那我要领。”

    她要折磨他一辈子。

    毋庸置疑。

    陆晅还有点不敢相信，确认着：“明天？确定？”

    玄微点了点头。

    男人瞬时把她拉来怀里，亲了又亲，兴奋得莫名其妙。

    当夜，趁陆晅睡熟，玄微偷偷掏出手机，联系貔貅。

    她戳字：我明天领证。

    貔貅夜猫子一个：这么快？

    玄微：不快，一想到能借此途径把凡人绑在我身边，我恨不得下一秒就是早晨。

    貔貅：？

    玄微：？？

    貔貅：谁绑谁？

    玄微说：当然我绑他。

    貔貅：你得想好。

    玄微：我想好了，对了，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貔貅让她直说。

    玄微道：我私人账户上的钱，我想送一部分给陆晅，他刚买了房，还挺贵的，快赶上前年你拍的我那只宋哥窑青釉盘了，他今后没钱给我买好吃的了怎么办？可我又不拉不下面子直接给他，怎么装作是施舍给他的呢。

    貔貅：你是可以领证了。

    玄微：哈？

    友人的变脸速度让她瞠目结舌。

    貔貅：为人妻的觉悟跟上来了。

    玄微面热：滚，这是赏赐！是给凡人信徒的布施！

    貔貅理性回：我建议不必，你先生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据我所知，他收入颇高，不至于去做没把握的事。你如果实在担心他压力大，可以多陪伴他，给他激励，比如一个吻，一个拥抱。

    玄微：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她想起睡前陆晅的索吻。

    貔貅：？

    貔貅：我说的不对吗？

    玄微道：那行吧，再看吧。

    貔貅：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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