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再遇古越-《请夫入瓮》
第(1/3)页
第065章再遇古越
粗布妇人和锦衣妇人面面相觑。
白筱只得又将对莫问说的谎又搬了一回,这次很有进步的没有脸红。
二位妇人对着她的脸研究了一阵,只得个似信非信。
白筱再次深信姜是老的辣,这二人可不如莫问,莫言好哄,虽然那套谎话编得是迫不得已,但终是骗人,既然编了,便得小心些才是。
四下里安静了下来,只得身边小溪的流水之声,过了会儿,锦服妇人抓住了重点,“这么说,你没钱赔这牛?”
白筱垂了头,看着脚尖,摇了摇头,很快又抬头道:“只是现在没有,我会还的。”
锦衣妇人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你还?被人拐来的野丫头,拿什么来还。”
“我会还的,一定会的。”白筱的小手在袖中绞着衣袖,心里悬挂着莫问。
粗布妇人红着一双眼,将锦衣妇人拉了拉,“师姐,这牛的事,咱稍后再说,还是想想办法先帮把问儿救出来。”
白筱心里凉了凉,果然是莫问出了事,小心的问,“这位婶婶,莫问他在哪里?”
一直杵在那儿莫言耐不住了,急问道:“哥哥怎么了?”
粗布妇人哽咽了一下,“还不是你们做的好事,这牛死了就死了,也不知回来跟娘商量着想办法,却自己跑去找人买牛,你们……唉……”
莫言又悔又恼,悔没拦下莫问,更恼自己根本拦不下他。莫问表面上看来文静少言,性子柔顺,但他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一握拳,扭身往前冲着就走。
粗布妇人忙将他死死拽住,眼圈更红,“你要去哪里。”
“我寻他去。”莫言挣了挣,想从母亲手上挣脱,但又不敢过于大力,伤到母亲。
“你哪儿寻他去?”粗布妇人将他拽得更紧,唯恐那个儿子没救出来,这个又搭了进去。
莫言愣了愣,只想着去寻他,却当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寻他,虽然他是说去前面官兵扎营的地方,但到底是不是在那儿出的事,不得而知,“他现在在哪儿?”
“被扣在前面军营里。”粗布妇人泪光盈盈。
白筱蹙了蹙眉头,刚才听莫问的口气,古越不是深得民心,怎么会就这么把人扣了?她与古越也只有一次接触,当时他也算是好相处,但他终是一国最高统治者,在国事上,便不会那么好相与了。
走上前问道:“他们在哪里扎营,我去寻他们解释。”
粗布妇人尚没反应,锦衣妇人冷笑道:“你去?去跟那帮大老爷们说,你压死了一头牛?别说一头牛,给你一头猪,怕你也是压不死的。”
白筱脸色僵了僵,这铁打的事实,就这般没有说服力,“可是,的的确确是我压死的牛。”
锦衣妇人抬头望了望眼前悬崖,这么高掉下来,大难不死,实是奇迹,当真是牛给她垫了背,也不是没有可能,再看那被大卸八块的牛,怒气上涌,冷冷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当真从上面掉下来压死了我的牛,说不定,根本就是莫问小子看有官兵扎营,有意宰了我的牛来卖钱,再编个幌子说牛不见了来诓我。”
莫言性子急,哪受得她这么诬陷,脑门子一热,甩开他母亲的手,上前一把揪住锦衣妇人,喝道:“艾妖婆子,你胡说什么?”
锦衣妇人被他揪住也不怕,脸色一沉,扭头对粗布妇人阴阳怪气的叫道:“玉娥,你看看,你看看,你儿子宰了我的牛,还要打人了,你平时就这般教子的吗?”
玉娥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言儿住手。”
莫言眉头紧皱,不甘的放开手,站在原地虎虎的瞪着锦衣妇人。
玉娥迫视着莫言,直到他垂下头,退开一步,才对锦衣妇人道:“师姐,我知道你这是在说气话,你知道问儿和言儿不是这样的人。虽然说这位小姑娘压死了牛,但这么高掉下来,也并不是全无可能。我这么多年也没求过人,今天求姐师走一趟,作个证,这牛的确是死于意外,先救了问儿出来。这牛师姐说怎么赔,咱慢慢赔给你。”
锦衣妇人略抬了下巴,蔑视的斜看着玉娥,对她的一味柔顺不大买账,“你赔?只怕你五年都没能赔得起这头牛,这五年,我得损失多少银子?这么利滚利的下来,别说五年,只怕你十年都赔不上。”
莫言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睨了母亲一眼,强压着怒火,“你不要狗眼看人低,难道我们兄弟二人就赔不起你一头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