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日本分部(3)-《龙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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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井明的目光也在往小圆的衣服里钻。他盯着小圆的领口,从胸部隆起的曲线猜测这个猎物的发育程度,细看起来小圆居然有些丰盈,在少女纤细腰肢的衬托下胸部隆起尤其动人,樱井明的目光往下再往下,直到小圆挺拔俏丽的长腿,在每一个私密的地方再三流连。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在他的眼里小圆的校服渐渐变得透明,阳光里她的身体那么美好,樱井明想象一滴水珠划过小圆的肌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来。

    “因为我有自闭症,所以除了去医院,爸爸妈妈从不带我出门,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真猫。我记得它就缩在我睡衣的袖子里,又暖又软,喵喵地小声叫,那是山里面精灵说的话。”小圆说,“它虽然只会喵喵,可是每一声喵都不一样,只是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我就跟小黏学着说话。”

    “你跟一只猫学说话?”樱井明觉得这真是荒诞透顶。

    “嗯!”小圆使劲点头,“我是跟小黏学说话的。它总是小声说话,不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吼着吵架,它给我说的都是山里精灵的事,有猫精灵、狸猫精灵和狐狸精灵。”

    樱井明想,照你这么说,山里只有猫、狐狸和狸猫三种精灵,那么莫非狸猫精灵是猫精灵和狐狸精灵生的?他觉得这女孩蠢得有点好玩,任凭自己的目光在她姣美的身体上黏着却毫无察觉,只是自顾自地讲自己的小猫。他挪动了一下怀里的黑色旅行袋,旅行袋的侧面有面小小的镜子,他从镜子的反射中欣赏着小圆校服裙下的风光,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意淫着自己的手放在小圆穿了丝袜的腿上就激动得有些失态。

    “后来我和小黏的秘密被爸爸发现了,有一天他下班回来,我正捏着小黏的爪子跟它喵喵喵,小黏还是只会喵喵喵,但我已经学会用日语说它的名字了。”小圆说,“我学会的第一个日语词汇就是小黏的名字哦,我是跟猫精灵学会说话的,所以我要是说话的时候不小心喵喵了,还请学长原谅哦。”

    樱井明心想这大概也是中二病的一种,只是如今别人都是“黑炎的主宰”或者“邪王的真眼”这种拉风的动漫中二病患者,小圆得的却是几十年前的童话中二病,幻想自己是被山中什么猫精灵抚养大的公主,属于中宫崎骏毒中得很深的患者。

    “那小猫怎么会死呢?”樱井明问着这样不咸不淡的话,想要拖延和小圆说话的时间。

    “因为世界上一切相爱的人总会分离啊”。小圆认真地说。

    樱井明愣了一下,没来由地想起奈美……相爱的人?自己一生中有相爱的人么?算上奈美他已经猎杀了十六个女人,他跟这些女人只有一夜的疯狂,有的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么说来他的人生还是有缺憾的,虽然他拥有过不少上等姿色的女人,但他还未拥有过爱情这种东西。如果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说那是爱呢?没有了解,只是欲望和冲动而已。唯一的例外就是奈美,樱井明用过很多年的时间幻想自己和女老师的爱情,而奈美确实也是个好老师,有时候她气得痛骂樱井明的顽固,却会在骂完之后把樱井明带到教研室里,在夕阳的光里耐心地跟他讲勉励的话,轻轻抚摸他的头顶。樱井明毕业成为校工之后,奈美是职员中第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奈美带了午餐的便当盒作为他第一天上班的礼物,午餐盒里是蒸得很好的蛋羹和梅子饭。

    可他杀了奈美,把她埋在了樱花树下。

    “猫只能活十五年,虽然猫精灵可以活很久很久,可是一旦离开山里它们就只有普通猫的寿命了。小黏是为了救我才从山里出来的,我是三岁遇到它的,我十八岁的时候它就走了。”小圆满脸都写着难过,“那天也是冬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它趴在被炉下面没动弹,我还以为天气太冷了它不想出来,就过去摸摸它的头。可它把脑袋放在我的手心里喵了一声,我听懂了它是在跟我说再见,那天下午它就走了,我把打开的猫罐头放在它面前它都不抬头闻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它的身体就凉了下去。”小圆双手撑着膝盖,低着头,樱井明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看见泪水一滴滴落下来打在裙子上。

    她的双肩微微抽动,娇弱得让人怜惜。但樱井明满脑子都是这个猎物浑身赤裸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情形,兴奋得眼睛里都要冒血,在喉咙中压抑着吼声。

    “学长我说着说着又哭了,对不起!”小圆使劲地把眼泪擦掉,抬起头来露出灿烂的笑容,“其实小黏走了就是又回到山里去当猫精灵拉,我为什么要哭呢?”

    樱井明一点都不喜欢她的笑容,白痴般灿烂又透着难过,看了叫人心里也难过。他希望小圆笑得娇媚一点,最好再扭动那么几下。

    “所以我要去把小樽把小黏的骨灰埋在那里,这样我就不会每看到小黏的骨灰盒就哭啦。小黏一定不喜欢我在它不在的时候又哭哭啼啼地不理人,”小圆说,“是它教会我跟人说话,它一定不希望我又变得跟以前一样吧?”

    “那你以后还会去看它么?”樱井明心里一动。

    “嗯!每年!”小圆使劲点头。

    樱井明心里又一惊,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进到小圆的故事里去了,才会问出这样的话。虽然在小圆讲述的时候他一直在欣赏小圆的身体强忍冲动,但他的眼前渐渐浮现出小圆和小黏在一起的场景,晨光里小黏叼着小圆的鞋站在门口喵喵叫;夕阳中小圆坐在屋脊上,小黏坐在她的头顶喵喵叫;夜深人静小黏蜷缩在小圆的肚子上睡觉,梦呓般喵喵叫……就像看一部意义不明的文艺电影。

    可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还是跟一个曾患自闭症现在还有后遗症的女孩。对方说得根本就只是臆想,而他在乎的也只是校服下的胴体。谈什么人生谈什么过往?就像妓女和嫖客讨论爱情,政客对民众畅谈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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