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对那些出身不高的所谓自己人,有时候曹操干脆也懒得费这个劲,就全都让他们直接当司空府的官,不当汉朝的官了,而司空府诸多事务的大管家,就是这个毛玠。 简单说毛玠的这个东曹掾对于曹操本人而言就是个小号的尚书令,一定程度上是对荀彧的掣肘,曹操强盛时甚至可以架空荀彧。 再者程昱因为需要留守兖州不在许都,毛玠事实上就是许都城内曹操手下兖州集团的首脑,兖州人陪着曹操出生入死的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现在曹操阔了,结果胜利果实却被颍川人给摘了,他跟荀彧的关系能好才是见鬼了。 事涉天子宿卫,曹操懂事儿的没来掺和,毛玠在某种程度上自然也就代表曹操了。 因此面对毛玠的拆台,荀彧也只能客客气气的先拱个手,听他有什么高见。 毛玠也对荀彧抱拳道:“令君,夏侯楙可是您的快婿啊,如此果决的将其送入廷尉大牢,不怕令千金成为寡妇么。” “若真的成了寡妇,让她改嫁便是。”荀彧面色不变,仿佛,巴不得这夏侯楙赶紧去死,好让他女儿赶紧改嫁一样。 “令君倒是大义灭亲,只是今日之事,在我看来实属有些怪异,还是谨慎一些为好,至少,也不能只听某人的一面之词。” “孝先是在指责贵人说谎,故意冤枉夏侯楙么?” “呵呵,兹事体大,还是问清楚的好,至少,也要让夏侯楙自己为自己辩罪吧,夏侯楙呢?” 此时的夏侯楙早已经被羽林卫五花大绑,嘴里也塞了臭袜子,见毛玠这时候站出来替他出头,羽林卫也只好把他嘴里的臭袜子给拔了,让他说话。 “冤枉,我是冤枉的啊!毛大人救我啊!” 毛玠淡淡地道:“不要慌,当着天子与令君的面,你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夏侯楙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他们,他们兄妹两个合伙坑我,我进他们军账的时候枣祗就已经死了,是他们杀的枣祗!郭贵人还陷害我,我压根没有非礼她!” 荀彧厉声喝问:“那你闯人家的营帐又是要干什么,郭浮是堂堂光禄大夫,为什么你要闯人家军账,你今夜又为什么出现在宿卫禁地!” “我……我就是心情不好,我就是心情不好来找老乡喝点酒,真的啊,正好碰上这郭浮和他们这些颍川人欺负人,明明是他们先挑的事儿,凭什么只斥责我们虎贲卫,还处处为难我们谯县人?我看不过,就去找他理论。” “郭浮身为光禄大夫有帮着光禄勋卿管理宿卫之职权,他想怎么管理是他的事,你凭什么去找他理论,就凭你爹是夏侯惇么?!你知不知道,擅闯禁军主帅大帐,仅凭这一条,郭大夫就可以把你军法从事,先斩后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