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问对错,只顺本心。”-《丹霄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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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让过来继续与谢朝渊禀报事情:“还有便是,今日宁王殿下去给陛下请安,随口说起恂王殿下,说他前几日去恂王府,想问恂王讨要盆花,恂王说他府上的花算不得什么,东宫里种的那些才是顶顶好的,陛下听了面色不快,问宁王是否恂王时常会与他提起东宫种种,后头宁王大约是被陛下语气吓到了,支支吾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宁王谢朝沂是恂王谢朝溶的同胞兄弟,同为赵贵妃所出,才十二岁,虽谢朝溶不讨乾明帝喜欢,谢朝沂这个小儿子却颇得皇帝喜爱。但在其他人甚至是赵贵妃眼里,谢朝沂都远不如谢朝溶有存在感,这两兄弟面上关系瞧着不错,如今看来怕也不是那么回事。

    谢朝渊好笑道:“这小鬼平日里看着天真,竟也是个心眼多的。”

    谢朝泠已经拿帕子擦了手,顺口说:“殿下的兄弟们一个个都这般表里不一,但要说心眼最多,一准是殿下。”

    谢朝渊抬眼看他:“何以见得?”

    谢朝泠凑过去手指在他胸前点了点:“殿下心里有数,何必要说破,连陛下宫里的事情,殿下这里都能收到消息,琳琅佩服。”

    这是谢朝泠第一次这样自称,谢朝渊挑眉。

    谢朝泠看一眼一众垂首恭敬而立的下人,手拂上谢朝渊肩膀捋了捋,小声说:“入夜了,殿下明日还要早朝,我回去自个屋里,不打扰殿下了。”

    他话说完转身要走,被谢朝渊伸手拦腰拉回。谢朝渊一个眼神示意,王让王进带着一众人退下,顺便帮他们熄了大部分宫灯,只留下昏黄几盏。

    谢朝泠很无奈:“今晚又要啊……”

    小殿下太强悍了,夜夜笙箫他实在招架不住。

    谢朝渊不出声地望着他,谢朝泠叹气:“殿下,你还年轻,尚未成婚,要懂得节制。”

    谢朝渊依旧没吭声,只盯着他眼睛。

    谢朝泠在谢朝渊目光里败下阵,不情不愿地开始伸手解衣服,他不自己脱一会儿也会被谢朝渊扒光,还要浪费件上好的衣衫。

    但谢朝泠实在憋屈得慌,凭甚这人说要他就一定得乖乖脱衣裳?这么想着,在谢朝渊侧头亲吻他面颊时,他侧开了脸。

    谢朝渊动作稍滞:“不想?”

    “殿下不能仗着自己年岁小,就沉溺于这种事情亏了身子。”谢朝泠循循善诱。

    “何况殿下身上还穿着官服呢,要是弄脏了,岂不……”

    谢朝泠的声音低下去,谢朝渊喉咙滚动:“帮本王脱了。”

    四目相对,无声较劲片刻,最后依旧是人在屋檐下的谢朝泠低头,帮小殿下将先前穿上的衣裳再一件一件脱下。

    剩最后一件中衣时,谢朝渊忽然握住他手,在谢朝泠猝不及防时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谢朝泠已经习惯了,被谢朝渊抱着走,没有挣扎。

    谢朝渊将他抱去浴房,赤裸趴进浴池里,那人从身后欺上,拥住他的腰:“真不想?”

    谢朝泠打了个哈欠,轻眯起眼,没理他。也不是完全不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难禁得住诱惑,但这么夜夜春宵,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住。

    “我说不想殿下就会放过我么?”

    “不会。”

    那还有何好多说的。

    谢朝渊的吻落到湿漉漉的肩头,谢朝泠回身,就着他肩膀发了狠地一口咬上去。

    谢朝渊没动,待到谢朝泠自己累了牙酸了松开口,他肩头赫然一圈渗了血的牙印。谢朝泠拧眉:“殿下为何不躲?”

    “琳琅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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