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属官跟着魏寿也有数年了,勉强算得上他身边的老人和得用心腹,但他对【褚亮亮】这个名字极为陌生。看着魏寿时而皱眉时而展眉,属官的好奇心也被高高吊起。 终于,他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句:「将军,标下斗胆一问,这褚亮亮……是谁?」 魏寿嫌恶地将信函拍在桌上。 「他?哼,不是个好人。」 属官继续等着下文,结果没了。 他不得不再问:「此人是将军仇家?」 魏寿认真思考一番,道:「说褚亮亮是我仇家,倒也不太对……只是这阴险小人这会儿登门,他能安什么好心?哼,他有这个狗胆子过来,我定要将他扫出去的!」 属官吐槽:「为何不是打出去?」 魏寿道:「若能打出去还用得着扫?」 属官一听便猜测这【褚亮亮】跟自家将军一般是「童趣」之人,还是武艺高超的武胆武者。正脑补着呢,便见魏寿大掌一挥:「去去去,把本将军珍藏美酒拿来!」 属官闻言心中无语。 未曾想自家将军也有口是心非的时候。 「等等,他不太能喝酒,算了。」 属官:「……」 不能折腾酒,魏寿便折腾吃食。 属官被使唤得到处跑。 天未黑便在亭中设了一桌佳肴。完成任务,魏寿不需要他保护,便将他打发走。 属官一步三回头,他还想看看这【褚亮亮】生得什么模样呢,一肚子的好奇无处宣泄。瞧见院中有一独腿老仆在打扫,心生一计。这老仆曾是魏寿亲兵,因一场突围战失去腿,无父无母无儿无女,魏寿见他孤苦伶仃,便收留他,给了个伺候的活儿。 这是已知资历最老的老人。 「老兵头,问你个事儿。」 属官冲独腿老仆招手,示意他歇歇。 老仆将扫帚当拐杖,一瘸一拐过来。 「这位军爷问什么事儿?」 「你跟随将军这么多年,可有见过他身边有个叫【褚亮亮】的?」属官好奇心重是一回事,还有便是这【褚亮亮】出现的时机敏感。此人是屠龙局联军成员,这会儿出现肯定不是为了叙旧,兴许还有招降的打算。属官觉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老仆听到这称呼,神色古怪一瞬。 「你说的褚亮亮可是姓褚,名曜?」 属官道:「这个不清楚,但将军收到那个【褚亮亮】信函,心情瞧着很不错。」 老仆点头:「那估计就是了。」 属官:「可否详细讲讲此人?」 老仆将扫帚放一边,目光看着逐渐暗沉下来的天幕,思绪仿佛回到二十多年前:「他嘛,一个挺厉害的文心文士。但没咱们将军好,将军夫人就是从他手中抢的!」 属·正在吃瓜·官:「……」 这个八卦开头将他手中的瓜吓掉了。 「夺、夺妻之恨?将军还兴这一口?」 老仆道:「饭菜总是别人家的香。」 属官:「……」 这话他竟然无法反驳。 属官忙问道:「那那之后呢?」 老仆道:「之后啊……某年传来他的死讯,将军似乎为将军夫人想祭奠他而大吵一架。男人啊,这种事情上心眼都小。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婆娘为另一个男人服丧?」 属官赞同点头:「就是,不能忍!」 老仆紧跟着又丢出一大瓜:「咱将军的父亲就是这个【褚亮亮】使计谋害的!」 属官惊道:「还有杀父之仇?」 老仆很肯定地点头:「对!」 属官蹭起身,着急忙慌道:「二人有不解之恨,将军怎么能私下见他?若他存了谋害将军的心思该如何是好?不可不可……」 褚曜今日赴宴特地打扮了一番。 沉棠将他送到朝黎关附近,担心地道:「无晦,我想想还是有些担心,不如让我扮做你的侍从一起过去?倘若真要动武,我也好将你带出来……你们以前关系好,不代表现在也好,特别是如今立场不同,魏寿替郑乔打仗,万一他耍诈将你留下……」 褚曜笑得从容,安抚自家主公。 「不会,曜的心在五郎这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