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对案子本身好奇。 而是对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整件案情的新人王直,有了兴趣。 “3号房门,无损。” “屋内很乱。” 陈可琹看着四周乱七八糟的刀痕,暴力毁坏,环境证据太过杂乱,且离案发时间近10个小时,短时间内很难从环境中提取太多。 “他应该就是队长陈南吧。”陈可琹声音轻柔。 “对。”安翌声音低沉。 红糖掩面微啜。 支离破碎的身体,全是与饿嵬战斗留下的印记。 尽管他只是一个预备役,但足以令人肃然起敬。 “将他好生安葬。” “是。” 目光落向另一具无头尸体,陈可琹戴上鉴证人员递来的乳胶手套和口罩,接过刀具,弯下腰一丝不苟地开始解剖。 “尸斑较深,死亡时间最久。” “颈部切口整齐,为刀伤,周边无破裂情况,推断为偷袭所致,伤口右端略高左端,在颈部左侧上扬,凶手为左撇子,一刀毙命。” “身上其余伤口均是死后造成,是凶手刻意而为。” 红糖闻言直是点头。 和王直说的一模一样! 陈可琹摘下口罩和手套,用消毒液洗了洗手,目光投向安翌:“现场曾被凶手刻意破坏,之后又有大饿嵬闯入暴力毁坏,已无法从环境设施推敲出伍顺死时准确过程。” “是吗?”安翌沉眉。 “但要证实王直是否凶手,不难。”陈可琹道。 红糖瞪大了眼,连道:“不可能,王直绝对不会是凶手的!” “希望。” 陈可琹伸出手:“红外热像仪。” 鉴证人员将二十厘米长,头粗身细的鉴证仪器递了过来,陈可琹用手用力一握长长的把柄,霎时间红外热像仪出现灼热,红外线光芒射出,落在小五手上的初日刀。 “证据不会说谎。” 陈可琹一丝不苟,声音正然:“很少有人知道,每一把连纹理都一模一样的初日刀,藏着出厂编号,对应每一个灭嵬业的新人。” “证供上所说,伍顺死时手上初日刀有血,曾与凶手激烈搏斗,但伤口证据显示他是被偷袭至死,一刀毙命,所以他手上的刀自然是属于凶手。” 滴。 红外热像仪成像显示,no.458018924。 身旁的鉴证人员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编号查询,很快抬起头:“报告主管,编号no.458018924初日刀,属于东珏城灭嵬业18号预备营新人郑玉树。” “哼,坏蛋!”红糖用力握了握拳,鼻头紧拧。 “把郑玉树手上的初日刀拿过来。”陈可琹道。 “是,主管。” 鉴证人员很快从楼下取来初日刀。 滴。 红外热像仪再次成像显示,no.458017669。 “报告主管,编号no.458017669初日刀,属于东珏城灭嵬业18号预备营新人伍顺。” “验一下两把初日刀上的血迹。”陈可琹道。 “是,主管。” 安翌松了一口气。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王直是卧底。 现在证据明朗,王直可以排除嫌疑了。 很快—— “报告主管,编号no.458018924初日刀上的血渍,经比对确认,属于18号预备营新人伍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