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现实世界(9)-《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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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舞垂着眼皮,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整个人都进入一种奇怪的状态。

    经纪人见任舞纹丝不动,被按了定格键似的,他就伸手去推,“杵这儿当什么木桩啊,走了。”

    几秒后,任舞抬起眼皮,两只眼睛里全是黑色,没有眼白,经纪人吓的屏住呼吸,他晃晃头,再去看,眼白又有了,“靠,大白天的见鬼了!”

    任舞回头,看着已经快要走到拐角的那个人,眉心蹙了蹙。

    “行了,快点吧姑奶奶,你还要去下一个片场。”经纪人也伸着脖子看了眼,“厉严的主意你还是别打了,最好想都不要想,这些年圈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谁也没讨到一点好。”

    他说几年前谁谁谁在一个晚宴上假摔,试图接近厉严,结果她自己倒霉,礼服背后裂开了,在大厅的地上走光,很多来宾都拿手机拍,当时还上头条了,谁谁谁虽然后来红了一把,那件事还是成了她的一个黑点。

    任舞走两步,又不动了,虚空出现字幕

    她回应

    下一刻,任舞就往前栽去,经纪人及时扶住她,喊来助理跟工作人员,把她放到休息室,刚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人醒了。

    经纪人松口气,“感觉怎么样?”

    任舞说没事了,听到经纪人问为什么会晕倒,她说是低血糖。

    经纪人叫助理给任舞拿果汁,见人在发呆,“任舞,我怎么觉得,你见到厉严以后,各种不正常啊?”

    任舞笑了一下,“那才是正常的。”

    经纪人想想也是,他要是个女人,也能被厉严迷住,有钱有势力,外形比圈内的演员们都要优秀,还不近女色,赶上稀世珍宝级别。

    另一边,陈又被厉严抱的很紧,胸疼,快喘不过来气了,他刚张嘴,一个音都没发出去,就被亲了个昏天暗地,山崩地裂。

    “我……我快死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陈又拼命汲取稀薄的空气,他把手放进厉严的黑色发丝里,把全部梳到脑后的头发抓的凌||乱。

    退开几分,厉严拿拇指的指腹擦过少年泛着水泽的嘴角,他的面色苍白,神情却非常好,可以称得上是愉悦,像打了一场胜战归来的将军。

    陈又以为活过来了,男人的面庞凑近,他的视野里再次只剩下两排长长卷卷的睫毛,还来?卧槽,中午不用吃饭了,吃口水吃饱了。

    等到胡为敲门进来时,陈又正瘫在椅子上打嗝,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很突然,在他刚跟厉严搞的时候,一个嗝就从他的嘴里飘出来了,他直接吓软。

    不过他软了没什么影响,因为他只是事情,都是厉严负责搞。

    后面就厉害了,陈又一边打嗝,一边给搞,厉严竟然更兴奋,搞起来简直是个疯子,变||态的点总是在更新,无法统计,很可怕。

    进门以后,胡为什么也没问,他闻着空气里的味儿就识趣的走了,直接去跟导演商量,把陈又下午要拍的两场戏调到明天,导演没意见,反正是投资商出钱。

    “厉先生没说别的吧?”

    “没有。”胡为松松领口,跟导演说,“先拍,后期再看看,哪些镜头不合适,就删掉,不要舍不得。”

    导演是个明白人,“我懂。”

    胡为拍拍导演的肩膀,还有一个多月,紧着点心就能结束了。

    休息室里头,陈又打嗝打的难受,一瓶水递到眼前,他嗝了两下,接过来拧开瓶盖,往嘴里灌进去几大口水,没用,还是在打。

    厉严靠着椅背刷手机,片刻后,就去给陈又接过来一杯温水,让他按照网上的步骤来。

    陈又照做,喝几口温水,慢慢吞咽到肚子里,再搞那什么九十度弯腰的动作,他在心里数,一口气做到一百下,好了。

    打嗝不要命,打个不停就要命了。

    厉严伸手,将少年额前的碎发捋起来,盯着他的眉眼,看他眼角的泪痣,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陈又抬头,眼睛还是红的,被||搞的时候哭了,真不是他弱,是这男人搞的太狠,他越求饶,对方就越猛烈,丧的很,绝对不可能出现“哭了啊,那我不搞了”这种言行举止。

    他现在几乎是一见到人,就有三个症状,分前后顺序,先是腿软,然后是心跳加速,最后是痒,这就是所谓的后遗症。

    所以说啊,小搞怡情,大搞伤身,真心要不得。

    思绪被额头的一点疼痛拉扯回来,陈又揪着眉毛,无法无天的瞪过去,卧槽,你无缘无故弹我额头干嘛啊?

    厉严不答,他将少年两只手的袖子全部撸上去,看露出来的朱砂痣,位置很相近,都在腕部靠着脉搏的地方。

    陈又见男人亲自己的手腕,有点懵,完了就是疼,朱砂痣被咬了,两边都没例外,他捉摸不透对方是怎么了,没放黑气,就说明很好。

    出去时,厉严欲要背陈又,被他阻止了,千万别,要是让人看到他在对方的背上,不到明天,舆论就会惊天动地,大家靠脑补再来个添油加醋,传到老爸那儿去的时候,没准就是他被富商潜规则,厚颜无耻的抱金大腿,还没走出校园就卖||肉,这还不算难听,真发生了,用词会有很多,怎么恶心怎么来。

    在厉严采取行动前,消息就已经传来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个别一两个的会犯蠢,或者是不知死活。

    要是厉严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高调出柜,好是好,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就是……老爸会气死。

    陈又打了个冷战,局势艰难,为什么他就没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呢?

    他的鼻子被捏住,呼吸受阻,耳边是男人的声音,“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爸说我们的事?”

    陈又,“……”他有一种被女朋友埋怨的错觉,好像自己是个渣男,只享受女朋友的温柔乡,不考虑他们的将来。

    “我爸那次脑出血手术您是知道的,医生说不能受刺激。”

    厉严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所以?”

    陈又张开嘴巴呼吸,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承认,我的想法不切实际,就想着两全其美,一家人团团圆圆,但是我真的哪边都不能丢。

    一个是唯一的老爸,一个是唯一喜欢的人,都重要,不想看到他们闹的不愉快,再狗血的要他二选一。

    厉严说,“陈又,你当孝子,和我在一起,这两件事不冲突。”

    冲突啊,冲突老大了好么,我爸现在就指望着我娶个女同学回去,给他生大胖孙子呢,陈又叹口气,很沉重。

    厉严说,“我来处理。”

    陈又猛地去看男人,“厉先生您要怎么做?”

    “我有分寸。”厉严捏住少年鼻子的手指撤走,改为捏他的脸,“过段时间,等我把一件事解决了,再跟你爸谈一谈。”

    陈又瞅一眼,没法脑补那谈一谈的画面,凶多吉少。

    不再多言,厉严伸出一根食指,抵着陈又的鼻子,往上一抵。

    陈又瞬间从帅哥变成猪,“……”

    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厉先生,您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到任舞了没有?”

    厉严面色淡然,“见到了。”

    陈又说,“我问过别人,只有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连她男朋友老庞都闻不到,您说怪不怪?”

    他自顾自的说,把这半个月的疑惑都倒豆子般的倒出来,跟其他人也不好说,所以就一直憋在心里,快憋出病了,“还有,她是个歌手,之前没拍过戏,也不是专科生,这是她的第一部戏,跟我是一样,但是她从拍摄的第一天起,就像个金马影后,对角色神态动作的掌握非常到位,我觉得这不是天赋的问题……”

    “厉先生,我说的有点多了,您不烦吧?”

    厉严说不烦,甚至摆出耐心的姿态,等着听下文。

    陈又见状,就继续说,把跟任舞相处的一些小细节都全部说了,譬如任舞会偶尔露出怪异的情况,怎么喊都听不见,一动不动的,就跟待机差不多,又譬如对方和自己的诸多兴趣点,像复制的一个女号。

    厉严意味不明的笑,“有共同话题,那你们相处起来,一定很融洽。”

    陈又的眼皮跳跳,“厉先生,您不会介意吧?”

    微微弯下腰背,厉严几乎与少年鼻尖相抵,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陈又整理男人的西装前襟,“您肯定不会介意的。”

    厉严唇边的弧度猝然消失,“我介意。”

    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的男人,陈又,“……”

    捏捏少年的脖颈一块皮||肤,厉严看腕表,已过十二点,“你先出去,在xx路上等我。”

    陈又穿上军绿色的外套,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两圈,开门探出头左看右看,走廊没人,他若无其事的把耳机塞进耳朵里,手抄进外套口袋,装着听歌,头也不回的离开。

    休息室门外这条走廊的监||控被破坏,不会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

    陈又在路边等,车来了就坐进去,拽掉耳机塞口袋里,“厉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厉严转着方向盘,“约会。”

    约会?陈又刷地扭头,确认没开玩笑,他说,“我看您脸色不怎么好,不回去休息吗?”

    厉严说,“不用。”

    陈又把脸转回来,手在牛仔裤上划拉划拉,他知道这个男人出差的半个多月有事瞒着自己,悲催的是,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

    哎,努力赚钱吧,对方随便给他的卡里金额就有一大堆零,是他当个普通白领,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买房买车吧,对方的车库就好几个,房子大的找个管家佣人都难。

    这还要怎么搞?真心搞不起来。

    要是换个人,能自卑的缩到裤||裆里去,陈又虽然没皮没脸,但他的压力也很大,谁想每天都当小宠物,给人养着啊,他看老爸老妈以前争吵和好再争吵,总结出一个道理,夫妻之间,经济独立了,人格才能独立,在一个家的地位也随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以,我还是要尽快攒小金库,陈又暗暗下决心,这戏拍完了,就把全部的酬劳分两份,一份给老爸,当做调养身体的费用,一份他存起来。

    厉严的余光扫过少年,“你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

    陈又一愣,我想什么,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都写脸上了?他咽咽口水,歪着头看窗外,半响翘起嘴角哼歌,乐的。

    约会嘛,都是套路,看电影是套路中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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