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苒指向严律:“可臣与殿下千里迢迢将严律押回来,要是不听完他如何狡辩……陛下是了解臣的,臣做事向来有始有终,若是不知后事如何,臣这心中不定,别说是休息,臣怕是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皇帝头疼,摆手让她打住:“行了行了,德子,带萧将军和三殿下去换身衣服,再吩咐御膳房做些吃的。”他瞪了又要开口的萧苒一眼:“等严家的人来了,再宣他二人过来。” 萧苒很给面子地谢主隆恩,随后招呼着容衍就走了,经过严律身边事还“不小心”甩袖子抽了他一下,辣么巧,就抽他嘴上了,又辣么巧,严律的门牙就掉地上了。 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出殿后萧苒就捏着拳头说:“早知道就该打断他的腿。” 容衍好笑道:“真打断腿,不用严律告状,父皇都该发现了。” 萧苒呵呵:“你以为现在这样你老子就看不出来了?好歹与我同出一门,虽然功夫没我好,但那点暗劲还是看得出来的。” 容衍怔了怔,萧苒又道:“也别以为你老子是惦记什么师门之谊,他不过是觉得我没心眼的样子更让他放心罢了。” 走向皇城大门的萧苒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有一天,对着曾经的师弟竟要这般耍心眼。” 世人只道秦家长女骁勇善战,是个威猛的将军,有些嘴碎的,还要背后嚼舌根,说她只知舞刀弄枪,粗俗愚蠢。 简直是笑话,她能行兵布阵,大败蛮疆外敌,那些蠢人竟质疑她的聪慧? 容衍从小不受重视,就连皇帝给皇子们请的太傅也会有意无意忽略他,可以说他成长到如今的模样,九成都是萧苒功劳。 她管他吃喝,教他学问,热了管他贪凉,冷了给他添被,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他虽叫她“姨”,心里却早就将她当做母亲。 皇帝派人去严家取来“新稻种”时,容衍和萧苒已经吃饱喝足,甚至还小憩了一会儿,相比于二人的容光焕发精神饱满,在勤政殿跪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严律腿都麻了。 起初他不明白,从皇城到严家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路,若是派去的人手脚利索些,来回两三趟都够了。 后来慢慢反应过来,陛下是故意的。 这两个时辰,严律跪着,皇帝坐着,奏折批改了一本又一本。专心处理政事的皇帝似乎早已经忘了严律的存在,后者腿疼腰酸,被萧苒揍过的地方更是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