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裴淮回得平静且肯定,“没有。” 劳伦先生看看他,又低头看看炎症部位,几秒后,捋着胡须陷入深思。 “…………” 没有行房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引发这么严重的炎症症状…… 裴夫人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其实苏己什么都没对它做,不仅没碰到,甚至连看都没看到。 但她所做的事,对它的间接刺激却仍然极大。 或者也可以说,她的存在本身,对它来说就已经是一种刺激! …… 原本预计十分钟的检查因为情况比预想严重,最后持续了有半个小时。 过程中苏己一直等在门外。 宫姨欲送茶进屋也被她拦下,没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那两名助理候在走廊里,没干候着,走廊的墙壁上挂了一张裴淮和苏己的夫妻画像,他们研究那副画来着。 某著名油画家的真迹,古欧的华丽画风,色调古典深沉。 苏己坐在左边的椅子上,裙子下双腿并拢斜支于地面,双手交叉,难得的淑女坐姿,裴淮站于她右侧,一只手搭在她左肩上,沉敛的目光凝视着作画人。 像在同所有人宣告,他是她的仰仗,是她的靠山,是她永远的保护伞。 两名助理对着那画里的男人小声但兴奋地议论,同时对着那画里的女人‘指指点点’。 等劳伦先生再次出来,苏己第一时间上前询问情况。 “裴先生的炎症比想象中严重,”劳伦先生用挺复杂的眼神看一眼苏己,然后移开,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不过裴太太也不要过分担心,我已经给裴先生开好药了,但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忌辛辣刺激……”他又咳一声,“这里我说的‘刺激’,包括、但不仅限于食物的刺激。” 他的话抑扬顿挫,突出重点。 苏己清了清嗓子,“行,我知道了。” 劳伦先生把药方交给助理,“稍后让我助理把药送过来,麻烦裴太太记得提醒裴先生,每天按时服药。” “好,没问题,”苏己刚刚准备了几个问题,这会儿一一咨询,“他现在的情况,应该也可以同时服用中成药作为辅助?” 劳伦先生说可以,但一定要是正规方子,别轻信偏方。 这点苏己不担心,“那等消炎后,他大概还需要多久可以恢复?” 她其实就是想了解自己先生的手术伤口什么时候可以正常恢复,但劳伦先生自然就以为她问得是更深一层的意思。 “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恢复正常功能。” 苏己额角一跳,“有劳。” 劳伦先生阖着眼,老神在在地捋了捋胡须,“我亲自操刀的手术,裴夫人可以完全放心,”说完,睁开一只眼,不动声色地朝她瞄一下,“说不定,还能恢复地比以前更好。” 苏己,“……” 那倒也没有必要! ** 劳伦先生离开后,大约一小时,两名助理来送药了。 裴淮入口的东西苏己都非常谨慎,她对着装在袋子里的药一盒盒检查,而后交给宫姨,又让宫姨给助理们送了答礼。 交接是在公寓门口进行的。 助理们颔首离开,转回身的同时朝玄关里面眺望一眼,什么都没看到,蛮失望的。 后来上车,一个坐驾驶室,一个坐副驾。 “刚刚裴太太检查的好仔细啊,”车子发动,开车那个忽然没指名道姓地咕哝了一句。 副驾上的助理看他一眼,显然知道他在说谁。 等车子打弯开走,副驾上的助理意味不明地回,“能看懂么?” 他们想不到的是,苏己当然能。 不仅能看懂,而且她还知道,其中一种药对胃有少量的刺激性,虽然影响不大,以至于劳伦先生都没跟她提醒,但苏己注意到了,让宫姨去厨房煮碗清粥来。 吃药前稍微垫一下胃。 宫姨想了想,“就做小吴妹妹那种青菜水粥可以吗?” “就要那个,”苏己笑着回。 不过看着宫姨信心满满地往厨房去,苏己嘴角的笑容却一点点收敛。 裴淮因为身体底子好,所以即便做了那种手术第二天就开始正常复工,目前看着身体依旧不错,但经历过生死离别的苏己从来不认为平日里身体强健的人就可以不在意这些事情。 对徐女士如此,对裴淮也是如此。 苏己拿了车钥匙,她要开车去一个地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