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人敢真的激怒他,殷冥殃和殷家其他人都不一样,殷家大多数人都是教师,据说老一辈更是太子的教书先生,只不过后来时代发展,在某段时间,教师这个职位受到迫害,不然以殷家这么多年的传承,又何必靠守着老宅过日子。 当年殷家和穆家发生纠纷时,也不用那么无力。 穆家是商政家庭,在十几年前还没严打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只手遮天,穆老爷子的雷霆手段,更是震慑了不少人。 严打过后,穆家已经变得十分低调,倒是这几年殷冥殃的产业拔地而起,已经有压过穆家的趋势。 殷冥殃是真正的商业天才,在没有任何家族底蕴的情况下,自己闯了出来,他在殷家的威望,胜过殷老爷子。 殷家的下人也清楚这一点,所以看到老夫人吃瘪,他们又怎么敢继续上前,几个保镖连忙低头后退,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没有。 老夫人也从那一声呵斥中回神,眼眶瞬间就红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 她哆嗦着手,指了指容鸢,又指了指殷冥殃,最终眼前一黑,往后倒去。 殷舟眼疾手快的扶住人,阴森森的盯着殷冥殃。 殷冥殃垂着眼睛,脸色淡淡,“叔叔,今晚的戏也该收场了吧。” 他的语气里有威胁的意味,若是这场戏再唱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殷舟扶着老夫人,脸上青白交加。 “冥殃,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六亲不认了么?” 殷舟恨穆家,恨了多年。 这种恨就像是跗骨之蛆,如影随形。 这个女人嫁进穆家,还偏偏成了那人的儿媳妇,她的身上沾染了穆家的污浊之气,她脏! 他的目光转向容鸢,容鸢只觉得冷,恐惧从脚底一路攀升,让她汗毛倒竖。 她在他的视线里,仿佛死了千百次。 人群安静,不远处传来轮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殷舟像是突然惊醒一般,朝着身后看去。 在他的身后,一个清瘦的男人坐着轮椅。 他看起来像是西方油画里,安静望着水仙花死去的少年。 大概因为常年没有见阳光,他比同龄人年轻许多,皮肤白,白的仿佛吹弹可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