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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也不是花钱雇的牛家兄妹，没办法给他们加钱。

    “不是朋友！”牛金刚赶紧摆手，“我们跟东山省医馆协会打过几次交道，其实就是卖给他们天材地宝。”

    “虽然只成交了两三次，不过跟乌左豪接触的次数倒是不少。”

    “这家伙名声不太好，出了名的阴狠，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哥哥就是乌左江。”

    许砚皱眉，听出了他言外之意，“乌左江，比乌左豪更有名？”

    牛金刚点点头，“你应该也知道吧，武者跟医馆其实有点类似动物界的伴生关系！”

    “现在各地的医馆，都会弄这种搭配模式，互惠互利。”

    “这个我倒是了解过。”许砚很早就听臂刀门的李正德说起过，并不陌生。

    “其实，医馆也只是武者的选择之一罢了！”牛金刚认真道：“除了加入医馆协会，还有当土夫子的，当探宝人的！”

    “可据我们了解，聚集最多武者的，其实是一些组织势力！”

    “他们有些像旧时江湖，但又差别很大，因为这些组织势力，起码不是靠走江湖谋生的，而是当后台靠山！”

    “什么意思？”许砚茫然，他到现在接触到的武者，其实还极其有限，实在是不够了解。

    牛金刚笑着指了指自己，“像我们这样的探宝人，只是探宝人中的一小撮！”

    “而大部分探宝人，都是直接间接归宿武者组织，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一群武者聚在一起，影响力谁都没法忽视！”

    “也就是说，真正庞大的武者势力，是给探宝人当靠山的。”

    “也可以理解为，大部分探宝人，其实都是武者势力掌控的！”

    “这些人掌握着各种生意，构建影响力，再组织探宝人，或者是给一些雇佣探宝人下达任务，目的，都是为了天材地宝和风水宝地！”

    许砚没太留意他说的是两种目的，只是恍然道：“我知道武者需要天材地宝，很需要！”

    “这么说来，他们才是真正掌控天材地宝资源的一群人了？”

    牛金刚神秘笑道：“可以这么说，倒也不全对，据说啊，这些武者势力背后还有人呢，那是一些咱们触碰不到的大人物，或者是一些深水大鳄般的家族势力！”

    许砚点头，大概对武者和相关群体，有了个高低链形排序。

    抛开具体细节不说，大概最顶尖的会是一些世家或者很厉害的大人物，然后是武者组织，再然后才是探宝人。

    许砚沉吟了下，挑眉道：“你的意思是，乌左江，是隶属于某个势力？”

    “不知道，但应该是！”牛金刚认真道：“据说他跟乌左豪原本实力差不多，后来不知得了什么机缘，突然提升，也就不在东山省出现了。”

    “那么他这样的家伙离开，肯定不会当散兵游勇，那样非但没有好处，反倒可能被各方针对。”

    “所以，他应该加入了某个武者势力，至于具体是哪一家就不好说了，毕竟武者势力可太多了，随时都有解散和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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