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宇智波义勇刚进入族地正门,便遇到了一只戴墨镜、穿马甲的中型犬。 它原本盘踞在入口处,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补充维生素d,但在感应到义勇的一瞬间就立刻翻身而起,小巧可爱的鼻子像恶狼一样皱起,张大嘴巴对着义勇就是一顿狂吠,仿佛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普通人观察不到的脏东西似的。 义勇愣头愣脑地看着它,并没有与之对抗的想法,于是打算绕路。 可这只狗深得秦王绕柱之精髓,两三步就堵在了义勇的正前方,骂骂咧咧地叫个不停。 义勇往左,它也往左。 义勇往右,他也往右。 义勇前进,他就后退。 总之,就是打定主意要挡路了。 狗子发出的噪音,吸引了不少宇智波族人朝这边看来,脸上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那不是族长家的儿子吗?居然被狗给拦住了?” “一条忍犬哎,那孩子连一次修炼都没参加过,害怕也正常吧。” “都五岁了还没开始修炼?富岳是觉得鼬已经足够优秀,所以放松了对两个小儿子的教育吗?” “应该只有这个叫义勇的孩子是这样。我那天有看到,那个叫佐助的,分身术已经很熟练了,天赋很不错呢……” “对,美琴说,只有这个叫义勇的孩子,从小对成为忍者没什么兴趣,但非常喜欢做家务。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吗?村子和我们宇智波冲突随时有可能爆发,没有力量的人,到时候只能成为累赘。哼,也不知道富岳是怎么想的,看来老夫得找他谈一谈了。” “可话说回来,美琴的三个孩子,都长得很好看啊。” “这倒是。不过这孩子……好像是个面瘫呢。” …… 族人们交谈的声音并不算小,但义勇充耳不闻。 他盯着眼前这条忍犬,怀疑对方藏在墨镜后边的视线,是不是看透了他的“真实身份”。 没错,宇智波义勇,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五岁小孩。 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只是盗窃了这个幼稚身体的窃贼。 至于身体中的灵魂,则来自于一个世界,属于一个叫富冈义勇的男人。 在富冈义勇原本的世界中,他曾是一个猎鬼人,以杀死食人鬼作为生存目标。 因为相依为命的姐姐被鬼杀死,富冈义勇十三岁时加入了一个叫【鬼杀队】的民间武装组织,十七岁就成了该组织最强的九位剑士之一,因为精通水之呼吸和其配套剑术,被尊称为【水柱】。 二十一岁时,义勇为了和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作战,不得不透支生命提开启【斑纹】提升战斗力,最终和其他队员齐心协力,成功将鬼舞辻无惨铲除。 但鬼杀队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成员几乎死伤殆尽不说,剩下的强力剑士也因为开启斑纹而命不久矣,最多能活到二十五岁。 以水柱自居的富冈义勇,在过完二十三岁生日当天,就安安静静地死在了鬼杀队的墓园之中。 不过在去世前,他终于达到了武者的“至高境界”,掌握了名为【通透世界】的观察技巧,也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了。 原本义勇以为,他死以后,会在冥界与早已死去的父母、姐姐和队友们相遇。 可等他再次睁眼,却成了一个名为宇智波义勇的忍界新生儿,还拥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如今五年过去了,义勇始终没法接受自己的新的身份。 他认为是自己在无意中,窃取了一个孩子以从零开始在世间生存的机会。他永远都无法以宇智波夫妇“真正”的儿子自居。 (注:这里要考虑义勇生活的时代背景,和他对付鬼的经历,不要把现代穿越者常见的“既来之则安之”代入进去哦。) 为了弥补心中的亏欠感、也是为了报答宇智波夫妇的养育之恩,义勇从三岁开始,便包揽了宇智波富岳一家的家务,顺便将照顾和保护这家的两个孩子,也就是鼬和佐助,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义务和责任。 同时,义勇之所以不参与修炼,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毕竟只是个外人,没资格学习人家的家传绝技。 另一方面,义勇也没打算做一个收到指令就去夺取人性命的忍者,所以至今只修行了刻在灵魂里的水之呼吸,达到了常中的水平。 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身体素质普遍很好,他又是个宇智波,幼年修行水之呼吸并未给他的身体造成多少负担。 话说回来。 正当宇智波义勇思索着,是不是要掰下一块萝卜把那只狗引开时,远处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 “卡卡西前辈,要看好你的忍犬哦,吓到义勇的话我就没法跟族长交代了。” 义勇平静地将视线投过去。 说话的是个长相可爱、身材高大的娃娃脸忍者,颈后露出一把忍刀的刀柄,和炭治郎差不多大的年纪,脸上浅浅的泪沟让他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义勇认识这个人。那是他哥哥宇智波鼬的好友宇智波止水,经常去他家里,很爱和义勇搭话,还会给佐助带小人书,所以义勇对他很有好感。 因为止水和鼬距离很近的关系,义勇曾用“通透世界”观察过对方,发现止水和自己的父亲宇智波富岳一样,在脑部位置聚集了一整团极其阴暗的能量,要比寻常族人浓郁的多。 那股力量给义勇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像鬼舞辻无惨那样极端纯粹的邪恶,但却非常不祥,不知道是否会成为隐患。 而附近的宇智波族人们见到止水,脸色各自不同。 年纪大些的人一脸愤恨地盯着他,似乎是怒其不争,年轻人看向他的视线,则包含了许多崇拜的意味。 当然,在不擅长分别情绪的义勇眼中,区别不大。 “啊。抱歉抱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