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空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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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的社会形态变了,大环境也变了,人类需求和精神层面要求也不同了。所以时代与时代间的孩子,并没有可比性。
……
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石膏,鼻子则插着氧气管,直到此刻我才仿佛恢复了知觉般,恍惚的感到手腕上的阵阵疼痛。
医生说我割了两根肌腱,其中一根完全割断了,而另一根还有些“藕断丝连”着。
而我意识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寻找手机,似乎手机于我而言的重要性比我鼻子上的氧气管还要视之如命。
随后用仅留的那一只健全的手,就要给宋老师发短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五点半,猜测着宋老师兴许还没开机,便想着先给她留言。
手机键盘敲敲改改,千言万语,又不知该从而说起。最终,只是简简单单的发了一句“我割腕了。”
宋老师大概是六点多开机的,开机后仍旧没有任何回复。而母亲同班主任给我请了病假后,就带着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那位医生姓杨,据说是母亲的朋友,也是我们这所城市精神卫生中心的一把手。我与她的交谈有些紧张,我也很难同她袒露真心。
况且我与宋老师的故事说来话长,很难用只言片语表述清楚。再说了,这位医生是母亲的朋友,我不愿让母亲知道我与宋老师的事情,我很担心母亲去找宋老师麻烦。
医生见我支支吾吾抗拒表述,便主动发起了提问,我顺着她的语言往下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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