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身仿佛自带的从容冷淡的气场,可隐匿在从容下是不怒而威的威严。 媒体记者似乎还想对容律迟采访,但他的助理带着保镖将所有人拦回了酒会。 首席特助木森留了下来。 “容少,你怎么在这里?”木森看了一眼容律迟,眼神落在了他的衬衫上。 不免有几分疑惑。 “进来。” 容律迟推门进入休息室内。 木森进来看到里面一地血腥,还有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 是刚才摔在红毯上的那位。 “容少,发生什么事了?” “酒会结束之后,清场,这个人处理掉。”容律迟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惊弓之鸟的鹿万万:“拿点冰块和药酒。” “好!”木森立马颔首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同时叫了两名保镖过来守在门边。 “他……死了吗?” 好半响,鹿万万沙哑的问着。 她那双惊恐的眼眸紧紧盯着倒在地上的裴祁小叔。 “死不了,哑巴的可能性很大。” “那你会不会有事?”她不担心那个人,而是担心他。 毕竟是因为她,他才伤的人。 “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又拽又冷酷的话。 鹿万万再次沉默了。 的确如此。 而容律迟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谢谢你。”鹿万万低着头,小声感谢。 “毕竟你也是我的女人。” 鹿万万苍白的小脸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答话。 这个也是透露着太多信息。 可能他比较又责任感吧,所以对他的女人们稍微偏袒一些。 容律迟走向休息室内的沙发上,没一会儿木森拿着冰袋和毛巾走了进来。 “容少。” 木森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恭敬的站在一侧。 气氛微妙中,容律迟再次沉声开口:“过来。” 鹿万万没有动。 “过来擦药,你的脚不想要了?” 容律迟见她迟迟不动,转头看着她,沉邃的黑眸里带着一股强势。 “有点儿疼……动不了。”鹿万万刚才还不觉得,此时感觉自己受伤的脚踝阵阵剧痛,痛的压根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