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邹教授得到了什么? 得到了一个技术总顾问的名头。 厂子卖了,邹教授这个技术总顾问自然没了用武之处。 谢景湖连实业都不搞了,肯定用不上老丈人帮忙了。 谢景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膨胀,他已经想不起刚结婚那一年春节,厂子积压了一批大货,账上没有流动资金,过年时被工人们堵在家门口讨薪,谢景湖嫌丢人不好意思出门,是邹蔚君硬着头皮去安抚了工人们。 为了让工人们能有钱过年,邹蔚君卖掉了自己的黄金首饰。那些首饰有些是谢景湖买给她的,有些是邹蔚君娘家妈妈偷偷给她置办的,邹蔚君平时不喜欢戴首饰,但真要给出去,邹蔚君还是不舍。 谢景湖更想不起来,邹蔚君陪着他渡过了多少次生意危机,即便是成立‘锦湖’后,邹蔚君也尽职尽力,以谢景湖妻子的身份在外社交,帮他维持着太太圈的交际,其他老板的老婆会做的事,邹蔚君没有落下一样……直到谢景湖的婚外情曝光,邹蔚君被这事儿击垮,又在长久的拉锯战中患上抑郁症,受病情所累,邹蔚君无法出门交际了,谢景湖如今对邹蔚君的印象,就是生病后的邹蔚君。 邹蔚君在生病前的“称职”,不知是谢景湖是想不起来呢,还是刻意不愿回想,他简单粗暴将邹蔚君的婚后生活归纳为“结婚后没有让邹蔚君上过一天班”、“除了结婚头两年经济稍微紧张些,邹蔚君就没吃过一点苦”。 所以邹蔚君在蓉城上班? 谢景湖不觉得邹蔚君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她没有职场经验,没有过硬的技术,即便能找到工作,靠的也是婆家或娘家的人脉。 拿着谢家、邹家的关系,做一份的轻松体面的工作,成全邹蔚君的自立人设。 谢景湖估摸着干不了太久,邹蔚君就会辞职。 哪知邹蔚君居然从去年做到了今年4月,至今还没有辞职! 谢景湖想问问邹蔚君,每个月的工资够买什么呀。 也想问问邹蔚君,怎么一工作起来,“抑郁症”就不药而愈了,以前是不是在骗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