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罗铁柱在地上打滚? 蛔虫? 绞肠痧?? 急性阑尾炎??? 罗旋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开口问问小草,以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出面帮他看看。 毕竟6生产队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人懂得医理。 要是急性阑尾炎,那得赶紧找人用门板,把罗铁柱抬到乡上的卫生院里去,要不然真会死人的! 通过小草磕磕巴巴的诉说,罗旋这才明白过来:罗铁柱这是喝醉酒了! 罗铁柱平时并不喝酒。 他要解馋的话,只有遇到生产队里有婚丧嫁娶的时候,才会提前一天不吃饭,然后空着肚子去参加宴席。 说是宴席,其实就是加一点点肉荤在青菜里面,一桌8位客人,满桌菜里面的肉,不会超过8两。 1个人均摊下来才1两肉,刚刚够塞牙缝。 以前的农村里。 那些有一点点钱的富农、小地主家办酒席,还讲究一个9大碗、3斤3。 要操办一桌拿得出手的席面,得有豆瓣肘子、烧白、丸子、扣肉、夹沙这些九大碗。 另外还得用上3斤3两肉,用来做芹菜肉丝、竹笋烧肉之类的硬菜。 只不过即便是小地主他们,要办这么一回酒席,也得提前几年就开始预备物料、积攒猪肉、蓄养家畜家禽。 那个时候肉又不能放,小地主们就只能把它腌制起来,做成腊肉。 或者是灌装成香肠,以便保存。 之所以如此艰辛,也要操办一场拿得出手的酒席... 天大地大,还有啥比“面子”更重要的事情吗? 要是成功操办了那么一场酒席的话,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叹一句:“某某某人,真够讲究!有排场!” 这件事,是会被大家津津乐道很多年的! 但风光背后的苦楚,只有操办宴席的主家才最明白:表面上风光一天,接下来得吃糠咽菜受苦很多年,才能填补上这个大窟窿... 个中凄苦,只有他们才知道。 现在已经是新时期了。 社员们都积极响应号召,提倡一切从俭。 所以现在生产队里的“席面”上,顶多只有8两肉,少的则只有半斤。 吃席的时候。 大家都得瞪大眼睛,在一堆堆的莴笋叶、莴笋块块里面,去仔细搜寻那一点点薄如纸片、袖珍如指甲盖的肉吃。 罗铁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有机会喝上一碗苞谷酒,解解自己的馋癮。 今天生产队里没酒席,罗铁柱按理说是没机会喝到酒的。 傍晚罗铁柱从采石场收工回来,左看右看没见到罗旋,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家里竟然就这么少了一个人! 母鸡孵蛋,看见窝里的鸡蛋少了,还要咯吱几声呢。 更何况罗旋好歹也是罗铁柱,和前妻赵梅抱养回来的孩子呢? 罗旋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王氏分了出去,罗铁柱当时就被气的气喘如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