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盼儿出门去了。 沈晏卿给福宝喂了奶膏后,这娃儿又躺床上呼呼大睡了。 他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 晾衣架子好像有点儿高,之前他一个人带着弟弟,都是皮糙肉厚的男人。 这晾衣绳子就是在山上搓的麻绳,这麻绳日子长了有的地方都要断了。 沈晏卿将麻绳全给收了起来。 拿了新买的布搓了根晾衣绳子,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在屋檐下,又比划了下高度。 嗯! 这个样子,小媳妇儿晾衣服伸手就能搭着。 好像总还是有哪点不太满意。 沈晏卿蹙眉在院子里转悠。 对啊! 这已经是夜里了。 小媳妇儿回来肯定是看不到自己所做的这些。 沈晏卿想到这,他俊朗的脸上嘿嘿一笑。 想到了。 拳头一握,这法子真不错。 说干就干。 沈晏卿撸起袖子快步进屋。 嗯,小媳妇儿的袜子有点臭得洗,这鞋头蹭了点灰用不用洗? 废话,小媳妇儿以后可是制药厂头,这得穿着干净体面,别说灰鞋头上有点脏空气,那、也、得、洗。 凑前闻了闻小媳妇儿的枕头布,嗯,有头油了,得洗! 翻这看看,凑那看看、。 看着面前垒成山的衣服堆。 沈晏卿拍了怕手喜滋滋的道:“开干!” 这男人干劲十足,水缸里是白天早打满了水,两个盆子里倒了水,将同颜色的衣裳放在一个盆子里,颜色重的放在另外一个盆子里。 夜黑风高的,洗衣裳的人也就沈晏卿一个人了。 用劲搓搓! 咦,不能太用劲,再把小媳妇儿的衣裳搓坏了就不得了。 沈晏卿又放轻了力度。 搓搓、搓搓。 天上有两只黑鸦飞过,这谁家的铁憨憨,大半夜的洗衣裳。 这飞过别人家,哪有男人洗衣裳的。 嗯哼,看来这家是只母老虎。 这做y难,做人也真难啊。 ——嗷呜。 一声虎啸,两只黑鸦吓的扑棱着翅膀飞走。 沈晏卿抬头看那漆黑黑的夜空。 奇怪,刚才好像听到了乌鸦的叫声,嗯,看来是乌鸦都佩服自己会洗衣裳。 这洗的越发的快了。 没一会儿,这两三米长的绳子上搭的全都是衣裳,随着夜风摇摆,摇曳生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