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荀婆子说完,才意识到不对。这下没了赵依依的钳制,直接瘫倒在地。 赵依依笑了笑,将脚对上田垄的脚印,严丝合缝。 荀婆子反应过来,大骂:“你这个死丫头,竟敢……。” 话未说完,赵王氏一巴掌呼过来,“黑心婆娘,心思咋那么歹毒!” 赵家的田和荀婆子家的紧挨着,这几年,赵王氏嫌荀婆子打的田垄多占了她家的地,荀婆子反而觉得赵王氏多占了几毫米的便宜,两人因为这事,恩怨越积越深。 荀婆子以前觉得赵三河是个秀才,她家赖四虽然是个泼皮无赖,还是怕赵三河成了官家老爷,报复回来。 谁知,赵家三河越来越没出息,还欠了赌债。 她还怕啥。 一晚上都没睡,把赵家的秧苗全给拔了。 原以为谁都不知道,一早还赶来看热闹,谁成想,赵家二丫竟然使诈。 荀婆子捂着脸,哭得呜呜叫。嘴里喊叫着,等赖四回来,饶不了赵家。 “村长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围着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大山村的村长叫王有春,年过四十,长着瘦长脸。 身上穿着比旁人好太多,一个补丁都没有。 还未等当事人张嘴,围着的村民说了来龙去脉,村长听完,视线在赵依依身上停留片刻,眼中的轻蔑毫不遮掩。 只听王又春开口道:“荀婆子又没亲口承认是她拔的,你们赵家也不能只凭她踩过你家水田,就下定论。” 赵依依一听,这明摆了是在偏袒荀婆子。 荀婆子止住了哭声,抹了把脸,来了主意。 寻着村长话头道:“我昨天只是从你家田里过路,你们赵家仗着人多势众,随口诬赖我这个老婆子。” 哭天喊地地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受害者,“村长,俺赖四不在家,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村长看向赵王氏,表情十分严肃,“赵老四家,平常你嚣张惯了,今日的事,若是不给荀婆子一个交代,你们赵家就别在大山村了。” 这是要逐村啊。 坏人庄稼是断人活路,逐出村直接就是死路一条。 赵三河就算再也能力,有了这个黑历史,以后别想走仕途这条路了。 赵王氏一向猖狂,听到村长这样说,可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