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有惊无险-《祭司神妃:魔君,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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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白城主还有什么是得不到了,那便只有忘记过去的客依了。

    得了这句话,他信心大增,相信很快客依就会回来了。

    白愿锦那出来,司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梦流莺。

    木风跪在面前,甘愿领罚,司璟沉吟许久,只道,“取魔骨的日程该提一提了。就按照先前的计划,带上木雨一起,别出岔子!”

    “属下领命!”

    木风离去,耳边依旧是司璟的声音,“倘若她还留有小心思,便不是流焰涯这么简单了。”

    交代完事,他回屋带走了梦流莺,其他人如何,他管不着。

    随着梦流莺离开,哪有人还愿意留在这。

    “姑娘确定不在这多留几日?”莫伯送她出门,很是艰难的开口,他们家大人不敢问就让他代劳。

    这劝人留宿的事也是第一次做,他不太会啊!

    春洛不太好意思,推拒道,“不了,夫人那边还需要有人看着,况且这几天都在劳烦各位。我又怎么好意思再打扰下去。”

    “不……打扰,不打扰的!”莫伯赶紧解释,生怕下次人家就不来了。

    “莫伯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次就不打扰了。”春洛接过包袱,又道了声谢。

    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了,在这跟个小姑娘絮叨,又是在店门口,很快就引来了各样的视线。

    莫伯顿感羞耻,丢下一句,“下回常来。”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春洛莫名,只觉得这儿的人都是那么古怪。

    温凉雨跟春洛两人这段时间几乎是天天来的,她也确认了这里确实没有同样穿越的人,是以兴致缺缺,不再打探了。

    国师府因为他们的主人回来,早已准备好一切。

    这个偌大的府邸又热闹了起来。

    花朝节还在继续,司璟却是不敢再放她一人出府。

    司璟还在想着这几日要是小莺儿想出去,要以什么方法拒绝。

    却万万没想到,这拒绝压根用不上,还要好生好气求着人家出去走走。

    几日下来,她不吵不闹,没提过半分想要出府的念头。

    就算是司璟提出带她出去看看时,梦流莺也是打不起精神,倒头就睡又是消耗一日。

    日子一天天过着,她也越来越不爱动弹,平时也不说话,温凉雨找她时也借口太累回绝了。

    司璟又开始担忧起来,她什么都不说这样更容易让人担心。

    她不喜欢闻药味,这几日却时常往菘蓝的药房那走。

    一坐就是一天,偶尔问问几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趁人不在时,她会到处翻翻,把手腕靠近,盯着镯子问,“你看这个成吗?”

    更多的是,趁人在时,直接拿了药材问菘蓝,“这是治什么的?什么用处?”

    这样她不用推断放在哪的药是哪种用途,也不用让小鸢自己看了。

    小鸢伤的重,没有尽早得到医治,此时已经是在强撑了。

    它又不肯让梦流莺告诉别人她的存在,不然就要离开,对此梦流莺只能妥协。

    最后梦流莺想出了这个法子,让小鸢自己看看需要什么药材,这里有储存大量灵药,总有一种是能用上的。

    她不好直说,只能每天借口过来转转,好在这种灵药混着晒干的草药味不难闻。

    只要不煮开,梦流莺觉得她都能接受。

    几天下来也就寻到了一样能用的,暂且控制住小鸢的病情,不至于恶化下去。

    司璟不知这几日她的所作所为,只当她是闷了在打发时间。

    “小猫妖晚些过来,你若真无聊可以找她解解闷,若出府你说一声,何时夫君都陪你。”

    梦流莺看着她,淡淡点头。

    这几日她实在懒得敷衍于人,累是假不想说话是真。

    她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当朝的皇后娘娘。

    他们跟她无话题时,便会说起辛弦瑟。

    说的多了也就记住了,如今脑子里也能模糊的描绘出那女子的模样。

    千年灵猫,知知者甚多,可这心智行为,却如同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一般。

    见她沉思,司璟顿感挫败,近日来他每天都在努力找话题,什么方法都用了,效果依然不显著。

    当日早朝,明里暗里意示了那皇帝可以把自家皇后放皇宫走走。

    他的原话是,“前先日子国师府不慎走丢了只血统尊贵的猫儿,各位大人若是见到了还望告知一番,实在是夫人心里念的紧。”

    当时司璟还怕他听不明白,不想第二日宫里就差人送来了只通体雪白的猫儿。

    说是前几日跟这国师府的马车过来的,所以就遗落在了宫中。

    等司璟打发了官吏,大门一关,猫儿很是迫不及待的化作了人形。

    轻车熟路向着内院跑去。

    瞧着辛弦瑟欢快的背影,司璟微不可查叹了气,仅一瞬又恢复往常。

    她若是知晓后面发生的事,司璟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辛弦瑟出宫的,更不会让她靠近国师府。

    可当一切都发生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梦姐姐!”

    声先起,绵软欢脱,梦流莺一听就知是她。

    大老远的就能听到动静,心下被那一声梦姐姐感染,多日来的郁气也消了大半。

    一只猫儿直直往她身上扑,温软的怀抱近在眼前时,不慎被人提溜住了后脖颈。

    爪子扑腾两下无果,可怜兮兮的盯着梦流莺嗷嗷呜呜地叫着。

    她笑,“放她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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