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是可以的吗?” 浅浅小心翼翼地问,她有点怕自己把哥哥们打吐血。 即便有司砚哥哥给被打之人用的符咒在。 “那让你去对一个陌生人下手,你那善良的小心脏承受的住吗?” 浅浅想了想,如实摇头。 确实不能。 “那不就得了,你要是担心对着一个人打会把人打出内伤,那就等他们都下班回来,轮流打。” 谢星礼低头掰手指:“一二三四五六,还有孔阙,七个人呢,够你打了。” 被点名的孔阙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炷香。 一是为了保命,二是为了祈祷司砚的符有效。 “这样……也好?”浅浅挠头。 季运成桌子一拍,不悦道:“好什么好,不好!” “怎么了,爷爷?”浅浅弱弱地问。 她没想到这次实验会在季运成那里被拦住。 季运成皱眉看了浅浅一眼,又凶巴巴瞪了谢星礼一眼。 他生气地说:“凭什么不打我?” “可能怕手上沾了人命吧,爷爷。” 在浅浅和谢星礼持续性的无语状态下,季裕喝了口茶,无情戳穿真相。 “嗯?!老爷子我体格还硬朗着呢!胡说什么!” “三哥哥,我觉得和六个哥哥还有鸟哥哥对打就够了。” “谁说不是呢?”谢星礼立马搭腔,“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他大手一挥,拍板定案,徒留季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 傍晚,季家几兄弟陆陆续续归家。 在路过倚在门口的谢星礼时,每个人手中都被塞上了两张符。 一个是保命的,一个是止痛的。 “这是要干啥?”季应淮捏着符咒不解地问。 谢星礼举起不知道从哪淘弄出来的大喇叭,按下了播放键。 季应淮没有一点点防备,被那刺耳的喇叭声吓得蹦了起来。 然后,他就被谢星礼按了下来,把喇叭播的东西完完整整听了一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