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自从苏言山做了官后,欠冯家的恩情早还清了。 苏言山不觉得自己还欠冯家:“你没事又扯上娇娇做什么?关她什么事!” 这话对冯如霜来说,无疑又是火上浇油:“娇娇?听听!喊得多好听!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正室!你其实早就打算宠妾灭妻,让那个贱人爬我头上是吧?” 苏言山被气疯了,忍无可忍道:“你个泼妇!简直不可理喻!我懒得和你吵!” 流放已经够惨了,与一个疯妇吵,还不如省些力气。 可冯如霜见苏言山拒绝争吵,反而不依不饶:“苏言山!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打算让那个贱人爬我头上!” 冯如霜声音很大,不仅后面的五百多流犯全听到了,就是两百解差也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霎时,苏家不仅一下变成笑话,也成了解差头儿发泄怒火的对象。 “简直找死!苏家这是将我之前说的话当放屁吗?” 出发之前,解差头儿就已经撂过狠话。 在这流放队伍,解差头儿就是最大的官,冯如霜这无疑是挑衅他的权威。 “来人!给苏家所有人颜色看看!否则他们还搞不清状况!” 解差头儿才不管苏家其他人无不无辜,也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可言。 他只知道,一人挑衅他权威,那就全家连坐。 “头儿!我来!” “我也来!” “我来!” 解差们顶着烈日押解流犯,原本就热得骂娘,尤其现在时期巧逢三伏天,且今年特别炎热,有得拿沙包出气,他们自是乐意。 苏家三十几口一下子就被二十几个冲上来的解差团团围住。 每个解差手中都握着鞭子,摆明想要将苏家人当沙包抽打。 事实上,解差们也确实把苏家人当沙包在发泄。 解差们动作很快,才眨眼功夫,一个个扬起穷凶极恶的奸笑,对着苏家人扬起了鞭子。 霎时,流犯队伍停下了,杀猪般的惨叫也随之响起,空旷的荒野上演极其残暴的一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