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孙巡抚在范俞嵘的陪伴下,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范俞嵘一路上道尽了花家男儿的不是,哪怕现在仍旧口中振振有词,“孙巡抚有所不知,那花家男儿根本就是欺负我范府无人懂武,竟是想要对我的妻儿大打出手。” 孙巡抚单名一个澈,年方二十有五,饱读诗书,公正廉明,正是如此,永昌帝才厚视于他,将西凉主城内的百姓安危交与他亲自掌管着。 “范侍郎大可放心,既本官今日前来,便绝不会袖手旁观。”孙澈话说的不偏不袒,但却对范俞嵘的刻意讨好并不旁色。 初出听闻范俞嵘如此说,孙澈的心里并不是太舒服。 当年醉伶进门,花月怜便是带着五岁大的范清遥离开了范府,虽百姓们都说花月怜是自恃清高,善妒善嫉,但他却赞赏着花月怜对感情的那份忠贞不渝,更是心疼花月怜的所托非人。 奈何此事一来牵扯着范府,二来又关系着花家。 而他现在只是一个外人…… 但是眼下,无论范俞嵘和花月怜之间孰是孰非,花家男儿大闹范府都未免太过冲动且莽撞了。 远处的醉伶看着范俞嵘和孙澈越走越近,眉眼一转,那眼泪便是涌了上来,唇也跟着颤了几颤。 这事儿既不好说,她便索性先装起了可怜,只要她说刚刚自己绊了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想来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瞧那满脸是血也不说一句话的范清遥,根本就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想来定是不敢与她争辩的。 “少爷……” “呜啊——!” 醉伶酝酿了半天的话不过是刚冒出一个字,便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哭声给生生压了下去。 坐在假山旁一直沉默着的范清遥,忽然就扯着嗓子的嚎哭起来。 如此惊天地泣鬼声的声音,直接将范俞嵘和孙澈的视线全都吸引了过来。 “舅舅,舅舅,疼,疼……二娘推得我好疼……”范清遥巴掌大的笑脸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直将花家四子哭得心脏抽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