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冯师傅很诧异,随即看白柳更亲切了几分:“孩子也是沾了高厂长夫人的光?” “是。” 白柳想起当天的事,依然觉得心有余悸:“真是感谢高厂长一家。” 她眼珠子一动,压低声音:“冯师傅,你知道那天还有一件事吗?” 冯师傅看了看周围,点头:“你是说有人抢退烧针吧。” “那天我家老婆子带孙子过去,说没有退烧针后马上急了,正要去打听消息,就听说铁路的一个领导抢了退烧针。” “你说说,先来后到都不管了,同样是领导,看看人家高厂长,再看见这位。” 冯师傅满眼不屑,显然至今想起依然非常生气。 白柳眼眸低垂:“听说是更早到医院的孩子让出来的。” “你信吗?”冯师傅冷哼一声,“说穿了就是没规矩,要是举报——” “咳咳,”白柳打断他说话,“冯师傅别说了,咱心里记着高厂长的情就行了,说实在的,我也是打心底里感谢高厂长和常大夫。” “你咋知道高厂长妻子姓常?”冯师傅觉得白柳这人有点门道。 白柳并未避讳:“我是我们大队的裁缝,之前听说纺织厂换了厂长,毛遂自荐之前总要去打听一下。” 冯师傅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但另一个更重要的消息打动他。 “你是裁缝啊?” “对呀,难道我不像?” 冯师傅乐了:“确实不像,但也像,这手巧的人干啥都行,能做出好看小馍馍的人肯定手巧。” 白柳被逗笑,她乐意和冯师傅套近乎也是这个原因。 冯师傅多幽默啊。 “那以后咱认识了,您家要是做衣服来找我,我会的东西可多。”她自吹自擂。 其实也不是自夸,毕竟她曾经也是师从皇家绣娘。 “这么厉害?”冯师傅盖上牛奶桶,起身,“那你跟我来,我们这儿正愁着呢,你是裁缝肯定比我们懂。” 白柳眼皮跳了跳,一脸茫然跟着冯师傅往里走。 按照目前的情况猜想,能和养殖场有关,又和她这个裁缝有关的事情。 难道是动物皮毛? “你看,都是鹅毛、鸭毛。”冯师傅递给白柳一个棉口罩,“你嫌难闻就戴着,这味道确实臭,大家都受不了。” 白柳跟着冯师傅走到一间不大的仓库,入眼便是数个麻袋的鹅毛鸭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