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总结出来了,每次她放弃尊严的时候,他就会舍不得弄她,再怒也不会对她发火。但,除了孩子和名分,她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钱银吗?可笑了。 便在此时,门处响起一声甜甜的女声,却是端木馥的嗓音,“君上,是否我来得不巧了。母后皇太后说让我早些进宫,以免您行程有变,间或抽个时间便去制衣局将婚服尺寸量了。” 闻声,傅景桁睇向端木馥,“眼下有事。没忙完。” 文瑾将手攥得很紧,又有种多余的感觉了,自己便是他没忙完的事吧,耽误他了。 端木馥福了福身,“那臣女在外面等您,母后皇太后让臣女给您传句话的。” 傅景桁应了,“稍后找你。” “好。文姐姐,我先告退了。”端木馥半挑衅的柔声说了句,便步至院中于花园里静待。 文瑾便僵着背脊洗碗,倔强地不去看傅景桁,也并未回答端木,许久轻声道:“去吧。别让大房久等。我做小憋屈惯了的。” “乖一点。不准赌气。老莫陪你去看脉,或者叫张院判来龙寝,嗯?”傅景桁眯了眯眸子,抓了抓她的发丝,心里揪着疼了下,亲了下文瑾额头便离开步至院中,去找端木,母后不知带了什么话来。 文瑾见傅景桁和端木立在一处,端木仰着面颊与傅景桁温柔地笑着说话,时不时挑衅般看向文瑾,傅景桁垂着眸子,脸色也颇为和悦,有耐心地听着。 “夫君。”文瑾被某种恶作剧般的心思驱使着,一时冲动就依着门框对傅景桁唤了出来。 傅景桁浑身一震,耳朵根也发热了,便对端木说道:“...你再等会儿。母后的话晚点说。” 端木馥脸色瞬时间难看至极。 傅景桁踱步至文瑾身前,“你唤朕什么?” “国君...” 傅景桁心里一沉,原来是他听错了,他拧脚便要离开。 “在永安街别院你和我散步的时候,你说,是在屋顶,还是秋千架上,怀上长林的…”文瑾提了提胆子,将压在心里的秘密脱出了,“我告诉你是在哪里吧...” 傅景桁猛地背脊一僵,顿下步子,回头凝视着文瑾,他不懂在敬事房确凿的证据面前,她还能编出什么借口哄骗他,究竟她对他有没有说过一句实话,关于谁是孩子生父,他已经疲惫了不愿意多谈,若她继续,他很可能会喂她滑胎药了,“你说。” 文瑾咽了咽口水,难以启齿,“地点…是…” 端木馥眼底不悦地凝着文瑾,文瑾为什么打断她和君上谈话!破坏旁人感情的坏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