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竟池盯着她,迟迟没有说话。 江澜比划着僵硬的手指,眼泪潸然而下:我是个人啊,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有心的,我也会难过,我也会伤心,可是你从来都不在乎。 江澜:我不要像小狗那样,每天坐在家里,眼巴巴的盼着你回来,然后等着你摸摸脑袋,就高兴地摇摇尾巴。 她动作缓慢,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她心碎的呐喊。 然而她说不出话,她的动作没有声音,也看不出她在手指舞动的时候,每一个动作心都在滴血。 陆竟池也不会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就像小狗不会说话,永远都不会知道小狗的委屈,只有它们自己心里清楚,只能默默地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她站在寒风中,在他面前比比划,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像极了一只跳梁小丑。 江澜慢慢停下了动作,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嘴角露出一丝苦涩。 那是比悲伤和绝望,更无奈的苦涩。 陆竟池伸手去拉她,她却将手背在身后,躲开了他。 他眸子暗了暗,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过来。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你不是小狗,也不是小猫,你是我的家人,谁都无法取代的家人,从前是,现在也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