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不是她过度担心,实在有先例在。 结婚第一年,他们一大家子除夕吃团圆饭,桌上乔莺莺比她这个新妇更像是新妇,不断给薄御白夹菜,还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薄敬安看不下眼的怒斥了乔莺莺几句,薄御白当即维护。 爷孙俩吵了起来,她眼看着薄敬安把酒杯砸在了薄御白身上,心疼的护在他身前帮他说话,哪料到薄御白脾气比薄敬安还冲,抬手就掀了面前的一盘蛤蜊汤。 她被泼了个正着,薄御白却看也不看她的拽着乔莺莺离开了。 此等傻逼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做了! 沈烟警戒的掖着男人,随时做好,他暴走,她隐蔽的准备。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薄御白迟迟没发火,只是沉默半晌后低低地“嗯”了声。 沈烟:“?” 许是她吃惊的目光太明显,薄御白瞥向她,不温不火的道:“怎么?” 沈烟摇了下头,两手扣住椅子,无声搬离。俩人之间,足足空了可以容纳一个小孩子的位置。 薄御白:“?” 因为男人破天荒的在乔莺莺问题上的退让,整顿饭吃的还算融洽。 饭后。 众人移步到后院。 唱戏的角们在池中央的凉亭里开着嗓,池塘周围设置了半圈席位。 长辈们坐在第一排,其余往后坐。 怕有些年纪太小的孩子们不喜欢看戏,远处设置了个蹴鞠场地,有佣人带着孩子去玩,全然不需要家属的操心。 此外席位背面的长廊里设置了投壶游戏,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少爷千金都聚集在那边,发出阵阵欢声笑语。 薄敬安回头看了眼,拍着沈烟的手道:“烟烟,投壶向来是你最拿手的游戏了,你去跟他们玩,给爷爷多赢几个奖品回来。爷爷和御白单独聊几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