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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这么喜欢捉～奸，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顾暖缓缓开口，“明辛，稍后把她送到怡红院，杨老～鸨不是重金求聘画师。让她给画师当个打杂的吧。”

    “不要银两，管饭就行。”

    谁不知怡红院的香艳画册子周边，卖的极好。

    只是背后的画手从不露名，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

    顾栀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要去做这个。

    那名声，不用想，就直到多难听了。

    有头有脸的人家，才不会聘这样的女子，当媳妇。

    “是，夫人。”

    明辛恭敬应是，对于夫人的决定，坚决去执行。

    “不，不，不，三姐姐，我不同意，我不要去。”

    顾栀心如死灰，面色苍白，看到顾暖宛如看一个魔鬼，她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她。

    “我们是亲姐妹。父亲是尚书大人。父亲不会同意的。求求你们去找我父亲过来。”

    “顾暖，我们是姐妹，你不能毁了我——”

    “我不能毁了你？”

    “是吗？”

    “你就能毁了我？”

    “顾栀，我只是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回馈给了你一点点而已。”

    “你就受不了了。”

    顾暖浅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她向来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主，大概是她最近手段太过温和，这才让人三番两次的过来挑衅。

    “你是魔鬼，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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