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满庭一听:“你咋就这么穷了?” 苏亦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年从京都辞官,令父辈多有失望。” “这些年没和家里往来,也就没伸手向家里要过银子。” “这三味书屋……想来您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学生倒是收了五十多个,但里面大半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他们渴望读书,却给不起束脩……先生曾经说人生而有命,唯读书当公平。” “学生谨记着这话,总不能将他们拒之门外吧,那就只好免费教了。” “在这地方一呆就是十五年,反倒是将以前在京都为官时候攒下来的银子给倒贴了进去……这不就越过越穷了么?” “再说,吃酒这件事,重在酒,重在和谁一起吃酒,至于佐酒的菜么,并不重要。” 花满庭又笑了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多有歪理。” “坐吧,老夫来的时候在二两居叫了几个菜,他们呆会会送来。” 苏亦安一听,“这……让您老破费了,等我某天有发达时候,当回请,好酒好菜!” 二人坐下。 花满庭将酒坛子放在了石桌子上,抬眼看向了苏亦安: “你发达?” “等你发达老夫坟头的草都一人高了!” “不过,今儿个老夫前来,倒是想要给你指一条发达的门路。” 苏亦安一听,心里一笑,他当然知道花满庭没可能无事跑到这鬼地方来。 至于什么事,他甚至大致能够猜到几分。 这些日子,关于那位摄政王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 景宁县虽然是江南道最偏远的一个小县,但这地方却是从江南道入关中的两条路之一。 而今已开了春,商旅渐渐多了起来。 江南道发生的事,尤其是在五扇原发生的事,而今已传入了景宁县,成为了景宁县百姓嘴里津津乐道之事。 对那些坊间传闻,他仅仅是报之一笑。 对于李辰安的事他偏居于此并不了解。 他仅仅是认为传言这个东西,多有夸张之举。 尤其是听说李辰安用一千天兵消灭了夏侯卓与谢靖的八万大军…… 这根本不用去想也知道不可能! 尤其是那天雷之说,更是荒谬。 苏亦安给花满庭斟了一杯茶,恭敬的递了过去,笑道:“先生,你如果是要给我多介绍几个家境富裕的学生,让我的束脩能够多收一些,我当然是会很感谢你的。” “但如果你是要让我再去当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