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三个学习能力参差不齐的学生面前,暖宝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怎么天还没亮啊? ——这三个学生她都教腻了! 偏偏在连续闹了几次笑话,输了几十两银子后,魏瑾贤越发不信邪。 从小到大只有他占别人便宜,哪有让他送钱出去的道理? 不行! 这个马吊必须好好学,好好打! 这不? 看在银子的份上,这位蜀国二皇子成为了最‘好学’的学生。 魏瑾贤:“暖宝妹妹?不是说连在一起的三个数就能组起来吗? 一二三条可以,一二三万也可以,那为什么我一条二万跟三筒却不能? 虽然它们花色不对,可数字是连得上的啊。” 暖宝:“你还知道人家花色不同呢? 人家好端端的一家人,你非要把别人拆散再重组,造孽不造孽?” 魏瑾贤:“暖宝姐?大三元一定要带中、发、白板吗? 撇开白板不谈,中和发不都是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拿东南西北风来凑?” 暖宝:“我的银子是银子,你的银子也是银子。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你的银子交给我?” 魏瑾贤:“为什么碰牌的时候,不管谁打出来的牌都能碰? 可吃牌时,却只能吃上家的牌? 这样一点都不公平,我好几次需要的牌都是对家打的,光看不能吃,眼馋得很。” 暖宝:“为什么北国的人来蜀国,你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可南骞国来人时,又能笑脸相迎?” 魏瑾贤:“那为什么……” 暖宝:“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啊?规则就是这样的嘛。 就跟你为什么要吃饭?为什么要睡觉?为什么要问那么多为什么一样。 人家马吊的玩法就是这么制定的,你好好学就行了。 哦,到你摸牌了,四皇子哥哥打的六万你要不要?” “要要要,我就等这张牌。” 魏瑾贤问一个问题就被暖宝怼一次,都怼得有些迷糊了。 他瞄了一眼桌子中间的六万,愉快地将自己的牌全部推倒:“二皇弟,承让了!” 魏瑾良见此,探着脑袋去看魏瑾贤的牌。 不看不打紧,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二皇兄,你诈胡?赔三倍!” “什么?!” 魏瑾贤脸色都变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