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人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们来不了京城。” 院正又开始摇头晃脑,端着杯茶啜饮,这竟是又要银子。 谢蕴心口窝火,却只能强行忍耐,只是她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只好将发钗摘下来递了过去:“请大人明言。” 院正略有些嫌弃,语气也有些不客气:“谢蕴姑姑,你还真是不懂事,这瘴毒盘桓滇南百年,要是有别的法子,滇南还能是流放之地?” “你......” 谢蕴几欲发作,可想着命在旦夕的家人,还是咬着牙再次忍了下来,她将身上剩下的零星首饰和耳饰都摘下来推了过去:“大人华佗在世,杏坛魁首,别人没有法子,你一定有的。” 院正被夸的身心舒畅,又啜了一口茶,却仍旧摇头:“这个是真没办法,我好歹还会针灸之法,换了旁人,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姑姑你也别着急......” 他摸了摸山羊胡,咧嘴笑开:“都被流放去滇南了,晚死不如早死,还能少受点罪不是?” 谢蕴终于忍无可忍:“住口!医者仁心,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院正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一个罪人之后你还神气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一个伺候人的奴婢,要不是看你伺候到了龙床上,本官的衣角你都摸不到......给我撵出去!” 几个药童凑过来,硬生生将谢蕴推搡了出去。 祁砚带着扮做他书童的平宁在不远处十分隐蔽的地方候着,见谢蕴被轰出来,连忙上前解围,见她跌坐在地上半天不动,还以为她受了伤,关切的打量了她好几眼:“哪里不舒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