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清晨,天空飘起了小雨。 “主公,今晨有雨,不如等雨后再行攻城?” 鲍信与刘岱冒雨站在军阵之中,此刻刘岱的士兵十分感谢鲍信提出的建议。 “哼,雨对我军有影响,对敌军就没有了吗?” “鲍将军,开始吧。” 刘岱面色一寒,侧目说道。 鲍信见状,不好再多言,只得下令兵士攻城。 灰蒙蒙的天空,脚下是逐渐泥泞的土地,士兵们冒着濮阳城上的箭雨,在护城河上搭起了木板,以便攻城锥能借此通过。 而濮阳城中的乐进,昨日便已经彻底将城门封死,此刻更是带领士兵,提着一根巨大的木桩,顶在城门的另一侧。 古代的外城门,都是在一片连贯的城墙中凹进去一块来建造的,所以城头上,两侧的弓箭手正瞄准着推动攻城锥的士兵,随意射击。 不出一刻,刘岱军中战死在城门下的人就已经高达百人了,后来的部队只能无情地将自家同袍的尸体推入护城河中,才能继续接近城门。 此刻刘岱军的士兵,一旦被督战官赶上战场,便会争先恐后地往前冲,直到冲入城门内唯一的射击死角,才敢停下来喘歇。 城头之上,桥蕤也没有闲着,他下令让那些不会射箭的士兵,端起砖瓦碎石向着城门口进攻的部队丢去。 他并不指望这类东西能让对方减员,但砖瓦碎石能极大延缓敌军的进攻速度,这样一来,两侧的弓箭手,便更容易命中目标了。 这就是正面强攻的代价,鲍信望着自家死去的军士,染红的护城河,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滋味。 此战已经完全演变成了刘岱对桥瑁的四人恩怨,可是代价却要兖州的军士来承担,这是鲍信无法如同的。 “鲍将军,我一直听闻济北兵强马壮,于禁不过五千人,便能联合陈留郡兵坚守,鲍将军领军一万,不会攻不下濮阳吧?” 面对刘岱的冷嘲热讽,鲍信无奈,只得安排自家兵士上阵参战。 济北军的确要比刘岱的部队强得多,他们一手推着攻城锤,一手举盾,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慢慢靠向那仅仅只有百步之遥的城门。 终于,此战第一次叩门,在战争开始的半个时辰后响彻濮阳城下。 “嘣!” 一声剧烈的闷响,传入了鲍信耳中,经验老道的他已经知道了对面加固了城门。 “出梯!” 鲍信没有丝毫犹豫,命令手下士兵,高举盾牌,冒着箭雨,架起了长梯。 城楼之上,桥蕤冷笑一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