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大致了解了况后,都奇怪的看向岑真。 一个举人,叫一个同年龄段的没有功名在的人老师。 岑真的做法让这群人很不理解。 这群学子中,有品行端正者,有钦佩陈宁才学者,但是也有对陈宁不屑者。 更有甚者,从心底里面讨厌陈宁,他们之所以有这种心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陈宁那沧州城第一才子的名头。 他们已经考取了功名,在学问上那自然是沧州里面拔了尖的,可这陈宁无功名,却偏偏占了这沧州第一的名头。 心豁达者也就罢了,这心狭隘者,还真就咽不下这个口气。 这样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人群中有人便是这般心理,也不上前,就在人群中问道,“不知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你一届举人竟然称呼他一介白衣为师?啧啧。” 言语中对岑真很是看不起。 这人群中有人开了头,声音便多了起来。 “陈公子诗词的确不错,只是这学问还不知如何,有人愿意低人一头咱们不管,但是为同届举人,这不是让我们这些同届同榜的人都失了颜面吗。” 起初这些声音还是针对岑真,后来有人见陈宁和岑真也没有反应,越说越痛快,索将陈宁也带了进来。 “陈公子莫非以为有些诗才便能够教导我朝举人了?” “陈公子,听我一句劝,你是有些才华,但是千万不要自视甚高,还是好好考个功名再说,至于这教导学生,咱们还年少,哪里有什么经验?” “只不过会写些诗,怕是都不知道什么是经义,什么是策论,竟然就好意思这么受着。” 岑真心头恼火,如果不是陈宁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早就忍不住反驳了。 陈宁倒是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听着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人这种动物,他就很奇怪。 当你拼命攻击,而对方不为所动,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你不会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渐渐地,周围的声音慢慢消失,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陈宁对着孟适之笑了笑,说道,“孟兄,这园子甚好,我和岑真去逛逛,再会。” 他开口完全没有提刚刚的事,甚至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脸上的表与最开始和孟适之谈话时候的表没有任何分别。 孟适之一愣,心中突然之间竟有些佩服陈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