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卧室后,陆南沉躺下,眉宇时不时紧蹙,呼吸都变得很重。 “陆南沉!!” “恩。”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的声音在楼下响彻。 夏时是第一次知道陆南沉对花粉过敏。 她坐在医院走廊椅子上,攥紧了手,神情复杂。 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陆南沉根本不对花粉过敏。 许牧走过来:“没想到抗过敏的药没有用,还好你给我打电话及时。” 夏时抬头看向他: “陆南沉一直对花粉过敏吗?” 许牧一愣:“你不知道?” 在陆南沉身边的人都知道夏时有多爱他,对他有多好,怎么可能连他花粉过敏都不知道? 夏时点头。 “我们老板是花粉过敏体质。”许牧回。 这意思就是天生的。 夏时现在确定了,现在的陆南沉也就是她丈夫,根本不是她从小喜欢的哪一个。 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母亲打自己的时候,陆南沉给她送过鲜花。 还告诉她:“我很喜欢花,只可惜我的家人不喜欢,所以只能送给你,你能帮我照顾它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