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爷,逸轩少爷浑身是血在咱家府门外。” 叶风急忙下床披衣,一边吩咐:“去唤大小姐为其诊治。” 一边趿上鞋就往外奔,喊下人帮忙将丁逸轩抬进自己屋。 因着叶风时常出入府门,故他所住的院子离着正门最近。 丁逸轩已经意识模糊,见到叶风就抓紧他的手,勉力强撑出声:“盼儿高热命殒,我不信。” 言毕,昏迷。 叶风意识到,案子来了。 就看着被安置在自己床榻上的丁逸轩发呆。 张婉容来得很快。 打断叶风思路的同时,也令叶风对其不禁刮目相看。 一个貌似厌恶自己的女子,在这寒冬冷冽之深更半夜,闻听有病人,便毫不迟疑过了来,真真是个敬业专务的好姑娘。 虽然其不搭理自己,还当着自己这个未婚夫婿的面不假思索就脱起男性病人的衣物…… 叶风没有感觉这是婉容对自己的不尊重,反而认为是信任。 信自己能理解。 而其实……婉容为病人脱衣有带着些故意的成分。她想让叶风看清自己的“真面目”,然后自动自觉知难而退。 殊不知换来的是赞赏。 和配合。 叶风上了前去主动帮着她将丁逸轩衣衫剥尽,面不改色。 婉容看看他,再看看他,忽觉他那张脸有些顺眼。 再看一眼,敛回心神,专心致志、有条不紊的开始为病人医治,心底莫名愉悦。 而叶风的注意力在病人身上。 看着丁逸轩那满身被鞭笞出的累累伤痕,叶风咬了咬牙。 去一旁仔细净过手,回转身帮婉容打配合。 你清理,我上药。 我缝合,你包扎…… 无声的默契,意外的顺手。 叶风忽然就理解了医仵不分家还有个另类理解。比如他和婉容,就占了医仵二字,在面对浑身赤裸的病人或尸体时,起码不用担心对方会多生想法,还能彼此搭把手。 做着很舒心。 以至他的脑子有空去盘算起了这桩事件。 沈盼儿死了,相府怪罪到丁逸轩将其打个半死。 为何留了其性命? 其又为何直接来寻自己? 可能纯真的人就是有最直接的第六感? 叶风没空研究,他只在想:这案子要怎么破? 他不怀疑丁逸轩的话。 白日里见那沈盼儿虽然体弱有病,却远没达到一场风寒都经不起的地步。且丁逸轩真是将其照顾得极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