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稳步向洗衣房走去,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直接扔进洗衣机,启动机器,然后把手洗的内裤晾晒在阳台。 一边是很孩子气的草莓图案内衣套装,一边是成熟的男士平角内裤。 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衣物,看着却莫名的觉得和谐。 他关上洗衣房的门,点燃一支烟,安静的抽着,思绪也随着烟雾飘远。 他对男女之情没有什么想法,当初爷爷让他回来领结婚证,他想结就结吧,反正他一直不在家,结不结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在民政局见到她小小一只,蜷缩在伞下,就像雨天找不到家的小猫,孤单又无助。 第二次在出任务的时候看见她,她被人挟持,手里的针闪着光,她的眼神坚定。 清场结束后,他故意按压伤口,就是想找个理由和她说说话。 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他做了不止这一件。 归队后,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便利用医院投资方的身份向医院施压,把她调离了急诊科。 甚至查看她带教老师的评语来了解她的生活。 时峥猛吸一口烟,然后将没有燃尽的半截烟熄灭,用纸裹好才扔进垃圾桶里。 花半夏刚关火,洗衣房的门打开了。 她看了时峥一眼,“洗手吃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