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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陛下下旨,命我等原地待命,不可擅自攻城,军神也已前往望江楼,打探详情,本将以为,如今雍州尽在我手,吃下凉、幽二州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要我大军能顺利啃下这两块硬骨头,即便真如世人所传,庆阳城内有大阵庇护,只要我大军兵临城下,仍可困死冯靖全,那这天下便要易主了。”百里劲看向两位部下,冷静分析道。
马贵作为昔年燕国名将,如今统领楚国骑军,对此附和道:“百里将军所言极是,不管梁狗使了什么伎俩,都挡不住我大军南下脚步,只不过军神一日未归,我等便不可擅自行动,如今雍州三城物资,可供大军几日?”
近些年来,百里劲一直驻守于雍州境内,对于当地情况了如指掌,笑道:“这一点,马将军不必担心,即便四十万大军聚集于此,单凭雍州三城物资,可供大军消耗三月有余,更何况还有后方百师城在,依本将之见,半年之内,我大军将士都不必为粮草发愁。”
马贵点了点头:“有百里将军担保,末将便可放心,只不过,粮草向来是头等大事,我等需日夜派重兵把守粮仓,以防梁狗趁夜色偷袭,烧毁我大军粮草。”
同为楚国十二位实权将军之一,叶青崖手下以歩军为主,这次攻城也死伤超过千人,对梁军自然恨之入骨,咬牙道:“二位将军若是信得过末将,这防御之事便交给末将全权负责,一旦梁狗敢派遣死士偷袭,末将定会亲手摘下他们的脑袋,以祭我歩军兄弟在天之灵。”
而卢怀远二人回到城中之后,身为癸字骑标长的郑卫第一件事便是清点战损,这次一标人连同梁国歩军一同登城,因卢怀远神勇,加上郑卫悍不畏死,癸字骑一标四十九人无一人阵亡,但负伤者超过半数,如今正在临时搭建的军帐中安心疗伤。
见一标人安然无恙,并未有人阵亡,身为新任标长的郑卫总算松了口气。这次随大军一同攻城,本就是出自他的私心,为的就是给陆武报仇雪恨,若是再有人不幸战死,郑卫又将陷入到深深的自责当中。
而卢怀远自回城之后,一直心事重重。入城前郑卫的那番话,也在时刻拨弄着他的心弦。回想起当日初见卫兰之时,自己好奇这个小姑娘为何能使出大师父的御剑之术,可卫兰却将自己误以为是登徒子,冷眼相向,没想到几经辗转,二人的态度调了个个儿。也不知卫兰与自己分别之后,孤身一人在两国边境游荡,会不会遇到危险。
而卫兰与卢怀远赌气离开之后,恰好碰到了姗姗来迟的卓不凡。见卫兰眼角还有泪痕,卓不凡心下了然,怒道:“是谁如此大胆,敢欺负我家兰儿,卓伯伯替你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卫兰却是沉默不语,揉了揉眼角,强颜欢笑道:“卓伯伯放心,兰儿不过是被风沙眯了眼睛。”
见卫兰不愿吐实,卓不凡安慰道:“兰儿,莫要嫌卓伯伯多嘴,你如今年纪还小,现在讨论终身大事为时尚早了些。你天赋极佳,千万别浪费了这天赐之物,不如先潜心砥砺剑道,等你再长大些,再想其他不迟。”
卓不凡毕竟与自己非亲非故,不过是自己敬重的长辈,如此直截了当点破自己的心事,卫兰羞红了脸,嗔道:“卓伯伯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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